老脸一羞:“我想带我家喵呜,去哪都行。”
“你个老舔狗。”
澹台明月一拍陈卓的手:“不许这么说人家黄小猫儿,人家那叫深情,阿远那才叫舔狗。”
“不一样吗?”
陈卓不理解道。
“不一样。”黄鼠狼辩解道。
“都是舔狗有什么不一样,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像卓真神这样,一个唾沫一个钉,岂能被儿女情长绊住了手手脚脚,冯宝,你想去哪?”
“我?我不知道,卓真神去哪,我就去哪吧。”冯宝道。
“没有追求的麻瓜。”陈卓回头问向澹台明月,“蛋二弟,你想去哪?”
“我?”澹台明月对视上陈卓的眸子:“我想回趟家。”
澹台明月以这样一种方式像陈卓道别。
黄鼠狼与冯宝两个知情者,情绪明显低沉下去。
澹台明月扯开话题道:“我们用手机拍一张房车里的全家福吧。”
“好啊好啊!”
澹台明月拿出手机,放在吧台上,倒计时拍摄。
所有人端着
碗,嘴里塞的鼓鼓囊囊。
没有很刻意,但很温馨。
下午的时光,黄鼠狼刻意支走楼灵去小屋大扫除,冯宝也很识趣地离开,给澹台明月和陈卓创造了一下午的独处时间。
可惜啊。
这一下午,枉费了他们的心意。
陈卓看了一下午的齐天大圣,化身了一下午的大圣卓。
澹台明月呢,端着她的手机,拍摄了陈卓一下午的雄姿。
离别,并不需要难舍难分。
把对方的模样印在脑子里就好。
夜幕降临。
精神病院打起了睡觉铃。
冬季独有的月光将大地照射的通亮。
房车内的灯光调成了昏黄。
双人床上。
那个没心没肺的人,闭上双眼陷入了沉睡。
澹台明月站在床边。
身后不远,黄鼠狼、冯宝、楼灵站在一起。
楼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想吃早饭的他,选择规规矩矩的站着。
澹台明月如鲠在喉,缓缓吐出两个字:“走了。”
转过身。
身形消散。
黄鼠狼望着澹台明月方才所站的位置,小眼睛吧嗒掉出一颗泪珠子。
冯宝用袖子抹掉眼角的泪。
楼灵突然仿佛某根筋连上了,他的情绪是陈卓赋予的。
他很难过,很悲伤。
这种悲伤难过,是他最爱的食物不可抚平的。
可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悲伤,为什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