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是这个理,还不赶快随我去祠堂!”
“真是搞笑,丞相大人觉得我是犯了什么错啊?”
“姐姐,你怕不是忘了白日里对三妹妹的折磨吧!”落琴怡此时就像审判罪人的法官,咄咄逼人。
“你一个庶女对着嫡女大呼小叫,毫无教养,这就是郑姨娘教出来的好女吗!丞相大人也这么觉得吗!”
“孽女,怎么,如今父亲都不叫了,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今日你必须给我去祠堂跪着,而且,老夫人也在,记得给我收敛一点你的臭脾气!否则,哼!”
落诗河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听到老夫人也在,老夫人一直在佛家清修,她怎么回来了,是特意回来的还只是巧合?
这个老夫人对原主还不错,但是自从原主娘去世后,就不在丞相府住了,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落诗河作为杀手的敏锐感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好啊,我这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才去的,不过想治我的罪,恐怕你们没那个本事吧。”落诗河嚣张至极,丝毫不给他们任何面子。
“你——”
“嗯——”落二将手里锋利的长刀向前一举,态度上表明,他一切都听大小姐的。
“我们走!”落诗河发话了。
落二一把推开挡路的下人和落琴怡,对丞相大人还算客气,没动手动脚,不过脸色却是臭臭的,生人勿近的模样。
看着仿佛丞相府主人的落诗河,落贤臣脸色终于变成了猪肝色,眼神也流露出对付敌人时的怨毒狠辣,使劲攥拳,额头青筋尽显。
“爹,你看她,白天就是这么嚣张,娘和妹妹们都快被欺负死了,您可得好好惩罚她!”
“闭嘴!一群废物!”
落贤臣奈何不了落诗河,就把气撒在落琴怡身上,骂完就跟上去了。
落琴怡使劲跺了跺脚,好啊,谁都可以欺负她,说不过那个贱人,就开始骂她,自己不也是没什么本事吗!明天一定要好好服侍三皇子,给她出气,狠狠教训这个贱人,落琴怡看着那抹背影,眼神跟淬了毒一样。
她要使劲折磨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解她心头之恨。
落诗河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心里怎么弄死她呢,让她想想,下一个对谁出手呢!
——
来到祠堂后,落诗河看到了跪在灵牌前的老夫人,老夫人保养的不错,气质上也是悲悯天人的样子,穿的也符和佛家清淡素雅,手里拿着一把佛珠,嘴里不断念着什么。
“祠堂只能姐姐自己进去,外人是进不得的。”落琴怡看着一众丫鬟和落一落二。
“无妨,就算我自己,你们也照样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们就在门口听我调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离开!”
“属下遵命,奴婢记住了。”
落诗河看着一脸跟便了秘的落琴怡,冷哼一声,抬脚就进祠堂里面了。
“娘,不孝子来了,还有落诗河也到了。”
“”
老夫人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念经。
落贤臣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站在了一旁。
落诗河一看,嚯,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啊,她可不惯着任何人。
“老夫人,您怎么回来了,今日是您主持大局吗?那您可要为孙女主持公道啊!”
“孽女,怎么说话呢!”落贤臣登时就想给落诗河扇一嘴巴子,侍卫不在,正好可以动手,出口气。
落诗河一把握住落贤臣的手,看向老夫人。
“怎么,还没开始,就想动私刑了,你们一个个全都巴不得我死呢吧!”落贤臣震惊她的手劲,使劲抽出来。
“住口!”老夫人听到这话,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落琴怡挥挥手,在落琴怡的搀扶下,慢悠悠站起来,走到落诗河的面前。
看到落诗河如今的模样,逐渐跟眼中的那人重影,越看越心惊,手都在微微发抖,落诗河一看这反应就不对劲啊。
“咳咳,老夫人,你好像透过我,在看什么人啊,该我不会是我死去的娘亲吧,自打我娘一去世,您就搬出府,去了寺里,您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或者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老夫人一听这话,瞳孔阵缩,惊疑不定地看着落诗河,又迅速反应过来,那时候她才多大,断然不会知道的,差点被这个野种发现了。
“简直是放肆,你给我跪下!”
落诗河当然没有错过这细微的反应,看她强装镇定的样子,越来越觉得这个老太太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以前都是装的,现在露出了真面目,那她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就跟没听到老夫人的话一样,径直走到祠堂里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甚至用手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血压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