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皇宫。
四年一度的五国大比将近,朝堂之上,大臣们正激烈讨论着,该如何挑选人才参加大比。
“皇上,此次的五国大比在我南越国举行,十大家族皆会派出高手前来,作为此次大比的评委,着实给足了我南越国的脸面。按以往惯例,各国各派出五人参赛,年龄必须限制在二十五岁以下。作为主场,为确保我南越国在此次大比中斩获头筹,微臣提议,可先在皇城中举办一场面向我南越国青年们的选拔赛,获得前五名的选手,便代表南越国参加五国大比。陛下以为如何?”此时说话的,正是景侯爷景腾。
南越国皇帝宇文睿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此议甚好!那此事就交由景老侯爷父子来全权负责了。”
“臣遵旨。”景山即上前,同儿子一起领命。
南越国谁人不知,景老侯爷父子位高权重,是宇文睿身边的股肱之臣。势力越大,忌惮越多,偏偏宇文睿还是愿意对他们委以重任。
齐相脸上的不甘一闪而过,他上前一步,恭敬道:“皇上,上一届五国大比时,渊王爷便出类拔萃,而今四年过去,渊王爷已踏入紫阶之境,相信定能在此次的大比上再创辉煌!”
他身后的谢侍郎也跟着上前,与他一唱一和道:“丞相说的对,渊王爷是我们南越国数一数二的天之骄子,相信只要有渊王爷在,此次大比的头筹,必定是我南越国的囊中之物!”
听见臣属这样夸赞自己的儿子,宇文睿龙颜大悦;“修儿天赋异禀,为人处世也向来缜密,朕相信他定能不负众望。”
太子宇文卓眼眸低垂,一股酸意自心底滋生,作为灵者,他的确不如皇弟宇文修,可要是论文韬武略,他可不遑多让。
“禀父皇,儿臣也想推荐一人,他比皇弟大了两岁,现今也是个紫阶高手,若有他相助,定能为皇弟夺得头筹一事锦上添花!”
“好!”宇文睿欣然应允,目光扫向景山,“若朕没记错,老侯爷的长孙景朔,四年前也参加了五国大比,表现亦很出众,不知如今灵阶在哪个境界了?”
“承蒙皇上挂念,朔儿的实力比之渊王爷还差得远,直到现在还停滞在蓝阶,也不知何时才能迈入紫阶,当真惭愧。”
宇文睿笑了笑:“老侯爷不必谦虚,令孙可是景啸大将军的儿子,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他今年不过二十三岁,便是蓝阶高手,已然难得,如此实力,参加五国大比完全绰绰有余。五国大比举办多年,我南越国虽未曾垫底,却也从未夺得头筹,如今定下修儿、太子的人,还有景老侯爷的长孙景朔,这样五个名额便只剩两个,希望你们能为我南越国组建一支实力强健的队伍,助我南越国一举夺魁,扬我国威!”
“臣等遵旨!”群臣齐声叩拜。
众臣兴奋上头时,一太监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皇上,老奴有要事容禀。”
宇文睿不悦皱眉,心想这奴才何时变得这般没有规矩?
“有话快说。”
那太监小心地瞥了一眼景老侯爷父子,低眉顺眼地开口道:“禀皇上,天阳城内流言四起,已经快翻了天了!流言有二,一是说景侯家的二小姐景妍回了天阳城,却带回了一个六岁大的孩子。传言说二小姐七年前突然离家,就是因为未婚先孕,躲起来生子去了……”
“还有这种事?!”宇文睿震大怒,凌厉的目光射向景老侯爷父子,“老侯爷,朕的修儿自小就与你家二小姐定有婚约,如今景妍未婚先孕,还带回来这么大一个孩子,此事你是否知情?”
景家父子俩一愣,没想到这事被搬上了朝堂。
“她如此胆大妄为,让我们皇家的颜面往哪儿搁?”宇文睿怒气更甚,声调也不断提高。
景腾当即跪倒在地:“皇上息怒!是微臣隐瞒了此事,微臣罪该万死!可是妍儿她是无辜的!当年她不知被何人掳走,微臣找到她时,她昏迷不醒,惨遭毒手……妍儿因为此事受了刺激,醒来后便性情大变,为了防止她一时想不开,是微臣一意孤行,将她送往东临国的太清观静养……”
景山叹了口气,面色凝重道:“皇上,妍儿无辜受害,还独自一人在太清观生活多年。实在是老臣年事已高,太过想念,这才趁着七十大寿的机会,召她回家团圆。皇上若是怪罪,那罪责便都让老臣承担吧,都是老臣无能,连自己的孙女都保护不了。”
“竟是如此!”宇文睿怒意微敛,心中百转千回,不论如何,一个没了干净身子的女子,就再也配不上自己的皇儿了。当年定下婚约,就是因为景家位高权重,想着用婚事来维持稳定。如今虽没了个二小姐,但好在还有个三小姐。
此番一想,宇文睿也就放宽了心,看向太监问道:“那另一个流言是什么?”
太监头更低了:“另外一件事也是和侯府有关。”
“侯府二小姐为了调查清楚是何人在背后散布谣言,派人封锁了一整条街,以武力压迫百姓,最终得出竟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