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只见她露出讥笑,面上挂着明晃晃的不屑一顾。
“她倒是一如既往沉不住气,刚将祝南枝送进来,就巴巴的来瞧,是怕我压不住,还是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坐不住了?”
“夫人,不知哪个嘴不严的将消息传了出去,现在满京都知道侯爷宠爱这个……”
她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四夫人,恐怕温锦融听了更不开心。
好在温锦融此时还在想着花映雪,兀自冷笑一声,“不过也好,她若是沉得住气,我也不会任由她揣着那样的心思,与她交好许多年。”
一个对倾慕侯爷的蠢货,如她手中一把刀,温锦融只需摆好自己主母的架子,自有花映雪上前做恶人。
思及此,她恢复了明媚端庄的一身贵气,染了豆蔻的指尖轻轻摘下花瓣,掐出花汁也仿若未觉。
她将染上温热体温的花瓣握在手中,仿佛攥着祝南枝与那幼子的命脉,连同心情的也愉悦了起来。淡声吩咐道:“侯府添喜,不好劳花小姐破费,就请她明日来府中一趟,摆个小宴就当为安安那孩子庆祝。”
“哦,连同祝南枝也一道通知了,叫她好生准备,莫忘了相府从前的恩情。”
“是。”
温锦融还不知道,昨夜祝南枝已经将沈安安的去留在沈墨莲那里过了明路,即便这些年沈墨莲留恋花场于官场不作为,但这侯府照样是他一手打拼出来,有了沈墨莲的应允,孩子祝南枝算是安心护在了自己身边。
她漫不经心松开手,任由花瓣落了一地。
“既然得宠,那就让她失宠,既然有唯一的孩子……是谁的还未可知,我握不住侯爷的心往哪偏,可总要握住主母的身份,日后与侯爷站在一处的总归还是我。”
这孩子,她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