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接过她手中的“贝壳蛋糕”,香软的甜味溢满他的口腔,却不能让他唇角上扬。
谢明钊第一次觉得,这些新鲜玩意儿,也不是这么吸引他。
……
窗外传来浅淡的天光,等天一亮,就是谢允北和陈惜惜的大喜日子,府上就会热闹起来。
姜宜笑坐在镜子前,理好头上发髻,起身,“走吧。”
昨夜谢允北不放心,还让丫鬟来看了好几趟。
好在姜宜笑上次就将院里的丫鬟全都换了,如今都是她的人。
从小路出去,姜宜笑翻身上马时,甚至听见不远处吹起的唢呐声。
她眼神微冷,扬鞭朝着衙门去。
姜宜笑一路上手心微湿,止不住地想起过去的事,眼底一红。
父亲,母亲。
她在心里道,还望你们在天之灵,保佑女儿今日顺顺利利!
从谢家到衙门的路得一个时辰,姜宜笑到门前时,身子虽疲倦,面上却一丝不显。
她下马,朝着大门口直直走去。
登闻鼓立在衙门前。
她拿起木棍,狠狠地在上面敲了一下。
“噔——”
鼓声震天,大门很快打开。
衙役惊讶地看着她,沉声道:“这位夫人,这鼓可不是女人家的玩意儿,三下过后,若你说不出冤情,又或是撒了谎,那可是要被打三十棍!”
姜宜笑从容,衙役看着她,更是拧眉,伸手要夺过木棍。
“噔——”
又一声响。
这鼓已经许久没响,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凑上来看热闹。
衙役急了,眼看着就要夺过她手中的木棍。
姜宜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想衙役忽然被拦住。
“你去,尽管放心做。”
宋景行不知从哪儿出现,拦住衙役对她淡淡开口。
姜宜笑一顿,知道这不是犹豫的时候,于是又狠狠一敲。
“门外何人?有何冤情?”
她听见门内声音,立即扬声答道:“我乃姜氏女姜宜笑,今日有冤,来状告夫君表妹为争宠害死我母亲!”
“夫家不义,我供他们吃用,他们却害我,冤枉我不孝。我与谢允北青梅竹马,苦苦扶持他多年,却换得他与表妹珠胎暗结,还要害我名声尽失!”
“我姜家有赈灾之功,今日我要以此功,换一份休书,休掉不仁不义的谢允北!”
姜宜笑等这一日等了许久。
周遭闻言她要休夫,当即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