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男人感觉到她的生涩,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消退不去的欲。
言茹茵忽然被打断,她有些不满,勾着他的脖颈问:“要加钱吗?”
男人愣了下,冷峻的容颜莫名染了一丝邪肆:“那倒不用。”
他手指插进她的发丝,穿过指缝抬起她的头迫使她上仰,吻上了她的唇……
地上交叠散落着两人的衣服鞋袜,房内的气氛愈发暧昧。
褪去了刚才那瞬间的疼痛,紧接着便是无止尽的享受!
许久……言茹茵累的睡了过去。
这男人体力真好,她觉得花点钱值了。
天亮前,言茹茵被酸痛惊醒。
她忍着痛楚起床,想悄悄穿好衣服溜走。
光脚踮着脚尖走了两步,手却骤然被身后的人抓住:“想走?”
言茹茵此刻寸缕未着,只一头长发披在肩膀遮了些许。
昏暗的夜色下,却愈发显得她肌肤莹白,若不是太瘦,倒是个难得的美人。
男人心里哑火,放柔了两分声音:“想逃跑?”
言茹茵立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脚尖不动声色把男人的衣服踢到床底下:“我穿下衣服,不会赖账,你放心。”
男人手略微松开,却见她弯腰背对着他,躬身的动作,反而愈发诱人。
男人喉结不由滚了滚,眸光黯了两分:“站直了,别勾引我!”
这女人娇嫩的很,又初经此事,经不住他折腾。
言茹茵忙套上裙子,有些茫然的看他一眼,随即开了床头灯。
趁着灯光,她从自己包里取出支票,写了十万块钱递给他:“这个你拿着。”
男人皱眉接过,下一刻脸色就阴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言茹茵看向他的脸,有一瞬间的晃神。
好伟大的一张脸!整个人充满了男人的性张力!
上帝似乎把邪肆的俊美和极致的阳刚同时都给了他一个人。
可他此刻,脸色很不好。
言茹茵回过神来,以为他嫌少,又写了十万元支票递给他:“我打听过了,你们那里最高价格也就八万,我最多就给这个数。”
说着,她也不管男人铁青难看的脸色,抓着包拎着鞋就往门口跑!
男人反应过来,起身要去把人抓回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
言茹茵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站在门口看向男人俊美的脸庞惋惜道:“不过你要记住自己的职业操守保密哦,不然我怕我老公不会放过你。”
说着,甩上门跑了。
身后,传来男人咆哮和低低咒骂的声音!
言茹茵已经钻进电梯溜了。
这男人是她中药后在会所挑的一个,以后也不会有交集,还是不要牵扯的好。
不过有一说一,那男人的长相和身材,真真是没得挑。
力气还大,啧……可惜,失足了。
离开酒店,言茹茵便直接朝滨江路的那套别墅赶去!
她跟老公谢景恒的婚房!
三年前,言茹茵跟谢景恒结婚了。
登记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车祸。
那场车祸,让言茹茵在病床昏迷躺了三年,谢景恒也因那场车祸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七天前,言茹茵苏醒了。
“言茹茵,我已经不爱你了,我现在喜欢的是未央。”
“我以后都不会碰你,我能给你谢太太的名分,已经是我妈以死相逼的结果了。”
“你不要不识好歹,以后也不要为难安安,她跟你不一样。”
这是言茹茵醒过来第二天,她青梅竹马的老公跟她说的话。
当时,她刚刚苏醒,身体各项指标都还不稳定,人也瘦的脱了像。
沉睡了三年,她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脑子一片混沌。
听了谢景恒的话,看着他旁边弱风扶柳的林未央,她又昏了过去。
谢景恒不记得言茹茵了,看着她形容枯槁苍白的脸颊,更是厌恶,牵着林未央就走了,根本不顾她的死活。
言茹茵再次醒过来后,似乎也没那么伤心了。
也许是这沉睡的三年,思想跟死神挣扎的她,对自己曾经的竹马已经没多少执念了。
接下来几天,她不哭不闹的,配合治疗,慢慢恢复饮食,除了跟谢景恒讲述过往,她什么也不做。
昨天,言茹茵出了院。
谢景恒的母亲为她设了接风宴,宴席上,谢景恒的母亲提出一个月后为他们补办婚礼。
谢景恒抗议无效,林未央咬着唇瓣委曲求全的给言茹茵倒了一杯果酒恭祝她。
喝了那杯酒,言茹茵就昏昏沉沉的,便有了后面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