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以法定监护人的身份问的。是在学校学的,还是道听途说?”
和白司言这样对话让她觉得尴尬得要命,脸都快烧起来了。
“在学校学的……”
“校医教的?”
“不是,外来的讲师……”
“那这次请专家再好好学一遍。”
“什么?”
“再学一遍。”
他的话里似乎带着脏话,但已经神志不清的熙珠没听出来。
“我不关心你的私生活。但洪熙珠——”
他再次点燃打火机,低声说道。
“别跟那些来路不明的家伙纠缠。”
“……!”
白司言转动椅子,抓住扶手,身子前倾,眼神对上她的视线。
“我可以逼你开口,把你过去做的那些事、见过的人和那些幼稚的行为全都一一揭露出来。”
“”
“但我不会这么做,不会的,洪熙珠。”
他那逐渐闭合的瞳孔,仿佛变成了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因为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
“我们不是夫妻,这种错觉,我不会有。”
“”
“我也不会再做什么。”
他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所以别再问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所有的情感都已经消失殆尽。
熙珠一直害怕的那种冷漠,正无情地在他眼中蔓延。
“别太放肆。”
“!”
“即使不是夫妻,教训小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不想被控制每一个举动,就自己小心点。”
“”
“再有一次,我就让你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白司言丢下僵硬的熙珠,径直走向阳台。
他本来只是咬着烟,这时终于点燃了过滤嘴。
烟雾凶猛地升起,蔓延在空气中。
‘看来那张照片真的让他不爽了。’
但如果他真的这么反感……
为什么不干脆扔了呢……
要这样折磨人,值得吗?
熙珠脸色苍白如鬼,盯着墙上的钟表。
为了维持这表面上的夫妻关系,真的要践踏人的自尊吗?
她讨厌这种屈辱,不愿忍受他如冰霜般的冷酷。
熙珠盯着钟表的脸上,逐渐显露出一丝狠意。
‘希望夜晚快点来……’
她不再害怕监狱和冤屈。
被狠狠打击后麻木的情感,让她变得无所畏惧。
她疯狂地想打电话。
她握紧拳头,不知过了多久。
有人打破了寂静,按响了门铃。
“!”
但白司言没有任何反应。无奈之下,她敲了敲阳台的玻璃窗。
‘有人来了。’
她嘟着嘴指了指门口。尽管他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只是继续狠狠地吸着烟,脸颊变得凹陷。
然后,他走近玻璃窗,朝熙珠的脸上喷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透明的烟雾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个混蛋!’
熙珠用手掌狠狠地拍打玻璃窗。白司言冷笑一声,把烟头在她的嘴唇附近熄灭。
‘……!’
即使隔着玻璃,她也感到羞辱,脸颊发烫。
烟头被压扁的瞬间,她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径直越过熙珠,打开了酒店的门。
不久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走了进来。
“叫我这个老头子来来去去的……”
“您来得晚了。”
他走过的地方,弥漫着刺鼻的烟味。
大约十二岁时,她曾看到穿着整洁校服的他在抽烟,结果被他狠狠骂了一顿,让她闭嘴。
自那天起,她再也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
白司言让开身子,示意老先生进来,老先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哦,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站在一旁的熙珠尴尬地鞠了一躬。
“让他打点营养剂,他连我的话都不听……”
“请给他打得痛哭流涕。”
“难得他打电话给我……”
“老先生,别说废话了……”
“可你却把我们医院昂贵的营养剂全拿走了?!”
熙珠想要迅速离开,但立刻被白司言挡住了去路。
接着,她自然地被带进了卧室,朦胧间躺下接受了医生给她打的营养针。
可能真是累了,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