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尚抓着一只公鸡摆在桌子上,那大公鸡开始还活蹦乱跳,不一会儿便倒在桌上抽搐起来。
它的翅膀下面不断有蚂蝗钻出,钻出来的蚂蝗通体血红,一只一只体型巨大,扯着长条躺在桌上起起伏伏像是呼吸一般。
和尚架着柴火将蚂蝗烤干研成粉末,又给里面加了些别的什么东西,正在不断的翻搅着。
再看那桌上的公鸡,已经被吸干了血扁扁一团躺在供桌上没了动静。
“他们在制蛊!”我笃定:“那就是他们给村民治天阉的药!”
难不成这些和尚是从湘西来的?
“真是小看了他们”何璟闻说:“这简直就是一伙妖僧。”
我当即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讲明了制蛊过程,没过两分钟就收到了回复。
“把地址发给我,不要靠近制蛊的人。”
按动几下按键之后,我依旧是往庙里看去,过了几分钟,我看见弘智方丈风尘仆仆的进了大殿,他和门口的和尚交谈了几句,进到了制蛊的房间。
不知怎的,我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庙里没有了动静,蛊虫这种东西处理起来十分麻烦,我们俩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返回山下。
一路上总感觉哪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快要走到门口时,我隐隐约约瞧见草丛中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