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我哭闹着不让的时候,他总会告诉我,谢老家门口有颗柿子树开的十分繁茂。
每当爷爷从谢北村回来时,我总能吃到他带的柿子。
在村子里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那颗只存在于描述里的那颗柿子树。
我掀开沉重的门帘,只见屋里站满了人。
“你也是来找这家看事的?”站在最边上的男人跟我搭话。
“看事?”
我不解的问。
“你不算命?”那人诧异的问我:“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问他这家人是不是姓谢,那男人却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谢孝民,谢老爷子你都不知道?这村里有名的风水先生!”
“看风水,看面相,测吉凶就没有他老人家不会的!”
他闲聊似的跟我提起:“他老人家早几十年都隐姓埋名收山不干了,这不,我家要迁坟,花了大价钱托人请谢老爷子出山,你跟我同一天来,算是捡着了。”
我看着正在屋里摆弄着罗盘的白发老人。
那背影我不会看错,就是他。
等着屋里的人嘈嘈杂杂一通询问了解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掀开门帘进去,却被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人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的?”
“说了管不了就是管不了,你们别再来了。”那年轻人语气颇有些不耐的呵斥着。
我说我是秦塬柏松民的孙女,来找谢爷爷的。
屋里的老汉在听到柏松民三个字时,一下子停止了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