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子就藏在离土壁不远的地方!
我向木匣跑去,谢绥之在后面将我们俩刚刚挖的洞重新填上,避免浓烟过来。
刚要靠近,不知道从哪迸出了几支暗器来!
“小心!”
我立马反应过来躲开,冲着谢绥之喊道,两个人趴在地上,谁都不敢贸然前进。
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眼看着那木匣子就在眼前,却死活拿不到手。
我擦了把脸上的灰,随手捡起一个土块朝着那木匣子扔去,只听见“嗖”“嗖”几下,对面的墙上就被扎进去七八个暗器。
我们俩已经进来半天了,再拿不到木匣子的话,恐怕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因为缺氧被活活憋死在这里。
“给,用这个,把木匣子拨过来。”
谢绥之趴在地上,将手里的铁锹递了过来。
我拿着那铁锹往木匣子那边伸去,眼看着就要挨上了,却怎么都够不到。
晃神间,我看向墙上,却突然发现,那些暗器竟然是一根一根银针!
放眼整个秦塬能够用针当作暗器的人除了我爷爷我想不出第二个。
难不成这木匣子是他放在里面的?
“银针”
“银针啊”
我埋头沉思着,到底这藏着银针的机关应该如何破除。
对了,我猛的抬起头来。
爷爷以前跟我讲过,人皮裁缝早年间是叫二皮匠,后来入了阴行,觉得这名字有些难听,便改成了人皮裁缝。
皮匠供奉的祖师爷叫白头佛。
相传从前有个家里很穷的小姑娘到地里头拾棉花,在路边看见了一条通体玉白的小蛇。
那小蛇受了伤,看上去十分痛苦。
于是,看它可怜,那小姑娘便将那条受伤的小白蛇带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