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宫里去给这刚从那什么里掏出来的紫河车给包上。”
“再装到这匣子里,就成了至阴之物!”
吴为子讲到这儿,停顿了一下,问我们俩:“二位,觉得这方法够变态了不?”
“更变态的,还没说呢!”
吴为子说,普通的紫河车压根不行,还得是胎死腹中的紫河车才行。
“胎儿是连接母体和婴儿输送营养用的东西!”
“这胎儿都死在肚子里的,你就想那胎盘还能好吗?”
吴为子越说越起劲。
他说用那结过冥婚的红盖头给胎死腹中的紫河车裹上之后,放在妃子给皇上侍寝的龙床下面。
就能保证皇宫里的皇嗣延绵。
“这也太”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邪乎的办法?
“所以我才问您二位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我没直说,就说是偶然一个机会得到的。
“还是哪来的送回哪去吧”
吴为子说。
我说这东西还真没办法送回去,我不光得留下,还得给他打开。
“还要打开?”
吴为子大吃一惊:“你可饶了我吧,这东西,我可不敢动!”
好说歹说,吴为子就是不松口,我们俩只能抱着匣子出来。
“可别说你带着这东西找过我啊!”
吴为子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对着我们俩的背影喊道。
“怎么废了半天功夫,让我们俩找了这么一个邪乎东西”
谢绥之十分纳闷的自言自语着。
“先吃饭吧”
我调头找了家饭店,将那木匣子放在了桌子上。
饭吃到一半,有人过来搭话。
“你好这东西,是你们哪位的?”
来人是个大约一米六几的平头中年胖男人。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开口:“我想跟二位买下这个东西,价钱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