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婳要去看他浴室有没有漏水。
这会儿两个人刚好撞在一起,白婳的脸都蹭在他身上,很结实。
她看见那水滴顺着下颌一点点朝着倒三角以及往下……
白婳咽了咽口水,这下真的有点说不清了。
“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他道。
白婳这才赶紧放开道,“你这里水管炸了没?我那里水管裂开了,我房间被淹了。”
“嗯。我问问物业。”
傅枭寒这里打了电话,随后那边过来关水,这个时候维修只能等到明早上了。
只能今晚保证不流水了。
白婳有些诧异:“可是我的房间怎么办?”
傅枭寒没说话,这里只有两间房,一人一间,她房间里面被水淹了,自然是过来这边睡。
白婳试探着说道:“还是我们一起把房间处理干净?毕竟也算是室友,你帮我一下,如何?”
傅枭寒道:“你觉得我会去弄吗?”
显然是不会的,白婳上一秒还在泄气,下一秒立马爬到了傅枭寒的床上。
他有洁癖,这被套都是每天换一次。所以白婳不担心,直接就躺上了。
得逞地看着傅枭寒:“你睡沙发吧。这下真的晚安了。”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从外面只能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小团,倒是看得傅枭寒有些好笑。
以为她强势,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其实也是一种幸运,她这样的一面只有自己能够看到,别人也看不到。
谁知一会儿,傅枭寒穿好衣裳,而后他头发吹干,白婳就感觉到床的另一侧陷下去。
白婳把自己乱糟糟的脑袋露出来半颗。
她觉得很奇怪,自己和家人都不熟,来到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居然是傅枭寒,至少,这个人冷漠虽冷漠,但是对她不算差。
也是不错的人,都结婚了,迟早睡一张床上,也是早晚的问题。
已经是做好准备的,但是现在白婳还是觉得不自在。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
结婚,果然是自己的人生角色都变了。
白婳问道:“傅枭寒……你要和我睡?”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甚至白婳的周围都是傅枭寒的味道,他的脸就在上方,呼吸的频率她都能听见。他确实是好看,这五官看一次,就要被惊艳到一次。
“是你在我房间。”他认真的陈述事实。
白婳立马立起来:“那我们今晚就谁都别动,好好地睡一觉。那个……井水不犯河水,首先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嗯,送我的安眠药还在。”傅枭寒道,“白小姐经验丰富,可出手不太阔绰,竟送人安眠药。”
白婳也觉得不妥当,但是送都送出去了。
觉得抬不起头一会儿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人念叨。
“那个时候,确实挺穷的。”白婳嘴上不饶人,“不过你技术不行。”
她故作深沉,“安眠药是告诉你,不如好好睡一觉,盖着棉被纯聊天,这样才好。”
是的,她看着傅枭寒本来就淡漠的脸上更加冰冷了。竟然觉得心情大好。
有时候,气人,也是一种本领。
白婳美滋滋地钻进去被子里继续睡觉,看着傅枭寒一个人生闷气,她就觉得心中欢喜。
谁知傅枭寒直接一把捞着她的腰肢,行云流水般就把人捞起来。
白婳呼吸起伏很大,甚至都没有想明白,怎么就在他怀里了呢?
这个人,力气是真的大,不过手也护着她,没有受伤。
她看着别处,这个时候鼻血还是不争气的又流出来了。
傅枭寒给她用湿纸巾擦掉就算了,还在她眼前晃悠晃悠:“嗯,确实太干燥了。”
白婳:“……”
她确实是沉不住气。
这个时候傅枭寒还在风度很好,神态自若,而她估计已经狰狞了,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的神态。
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出去,但是傅枭寒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覆下来。
一开始是浅尝辄逝,白婳脑子空白,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他立马抵紧牙关,让她彻底被带入。
白婳扯着他的领子,逐渐开始缓慢地回应。
就在白婳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傅枭寒不合时宜地问道:“顾西洲,就这么好么?”
白婳不解:?“什么?”
这个时候脑子都聚集不起来问题,他这什么意思,她和顾西洲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他没有说话,还是很在意昨天晚上,白婳没有吃饭,丢下老公去顾西洲那边。
而后闷头不语,不过也逐渐进入正轨……
白婳记得,和傅枭寒的体验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