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呈现各种形状。
“前辈，这样是不是达到标准了？”
钱老见楚恒轻松自如的，用神识控制着残渣弄出各种形态，脸上质疑的表情开始消散。
钱老不由问道：“你用的是哪种炼丹方式？”
“是功法阁参阅的，成氏炼丹秘录。”
钱老抚须，不解道：“成氏炼丹法向来以稳健着称，而你的神识控制能力又达标，不应该炸炉才对？”
钱老说着，走到炼丹炉旁边，开始检查炸炉后溅射出来的药材残渣。
只见他抹了一把，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而后眉头微微皱起：“这些药材里面，肯定有些是有问题的。”
作为一名资深的炼丹师，钱老很快就发现了这些残渣的异常。
楚恒闻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问题是出现在药材上。
很快，下人们便拿着各种药材过来了。
钱老对着这些药材一一确认，很快就发现了有问题的部分。
他拿着一株类似杂草的药材道：“这兰银草被人动过手脚了，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药效，而且手脚做得十分隐秘，一般情况下轻易还发现不了。”
“这是炼制聚气丹的主药材之一，一旦没有此药材作用，便无法将其他药材的药效融合。”
钱老说得十分肯定，论药材鉴别，他是专业的。
楚恒闻言，眼神一凝。
如果是以次充好，可能是某些奸商所为。
但钱老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问题来了，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
要知道，自己与人为善，在汤城里可没与人结过仇怨。
不对，楚恒突然想到，自己好像间接的还“得罪”过人。
楚恒分析了下目前跟自己有交集的势力，便有了猜测。
淮州之行，他跟方绍是有过节的，不过奇怪的是，自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出手过。
也有可能，是对方所为。
此外，就只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跟诸葛暗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