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害我们神州害的这么惨!”
不多时,钟蕴等人也赶到了王府,见丁白溟的状态好了很多,就知道云川是把那枚丹药给丁白溟吃了,叹息着说道:“云小子,这小家伙欠你条命,不过你救了这小子,若是攻伐瀛洲的话,有他在,绝对是不亏的,这小子胜过百万雄师!”
所有人都看向钟蕴,显然是不清楚为何钟蕴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钟蕴抠了抠鼻子,随即笑着说道:“他爹丁九雷就不用说了,出海前往了瀛洲,想着去探一探海图,这是很值得敬佩的,这小子是他的儿子,是个天才,被南湾岛上的住民称为海之子。”
“你们应该都知道,南疆有少年天才,十岁破绝阵,羌王宫那恐怖的机扩都出自他手,那就是拓跋宏宇。”
“中原有武神降世,十岁方才开窍,之前痴傻,十六岁下山便成为天下第一,数年来百战百胜,区区五年的时间,平定中原,镇压北域,即将建立王朝,同样是前无古人,后也未必有来者,那便是云川。”
“而这个小子,集合了你们两个所有的优点,聪明程度或许不及拓跋宏宇,但也绝对没差太多,天生神力,虽然不及你云川,可同样是没差太多,而且他的一手苗刀,可谓是出神入化,根据他爹的说法,五年前都没在他儿子手中坚持过十合。”
“还有,这小子闭气很厉害!”
一旁的丁白虹也点了点头说道:“对,我哥闭气很厉害,无需换气,能在水下一刻半钟!”
紧接着,钟蕴又是说道:“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啊?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小子这么厉害吗?”
钟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厉害,而是这小子身上有大秘密,以前丁九雷只是跟我提过一嘴,但是上次被截杀的时候,马车被打翻,我看到了这小子后背上,有一幅若隐若现的图,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是一幅海图,极有可能是通往瀛洲的海图!”
一听这话,云川和温子陵两人就惊住了,通往瀛洲的海图?!
钟蕴用棍子给丁白溟翻了个身后,在他满是脓疮的背上,果然是有若隐若现的刺青!
“这是……他爹给他刺上去的?”
“我刺的。”
清冷的女声,转头一看,山秋月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山海阙。
云川翻了个白眼后说道:“你就跟个鬼似的,刚到凉州你就没了,现在又突然冒了出来。”
山秋月没搭理云川,走到丁白溟身前说道:“他后背的这副海图,是我第一次去瀛洲回来之后刺下的,我有个很古怪的毛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丢掉一部分记忆,就把这副海图给刺上了,现在海图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留在了某一个人的身上。”
“刚才在外面听你们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刺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白溟。”
云川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山秋月说道:“你来干啥?总不是来专门告诉我们这事儿的吧?”
山秋月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有点别的事情,因为我又忘记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让你看看,知不知道这块玉佩是干什么的。”
说着,便抛给了云川一块儿玉佩,云川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没见过这种形状的玉佩,你从哪儿得来的?”
山秋月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我现在只知道这块儿玉佩很重要,应该是隐藏着极大的秘密,为了得到这个,我失去了九个亲信,自己也差点死在瀛洲。”
云川点了点头,看向钟蕴说道:“钟老,您给她看看,看看她这个脑袋是咋回事儿。”
待山秋月躺下后,钟蕴取出几枚鱼骨针,刺入几个穴道后,便仔细的感受起山秋月的脉搏情况。
山秋月同样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忘记一些事情,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手脚还是怎样?
可钟蕴感受了半天,最终却摇了摇头说道:“脉象非常正常,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身体应该极好才是啊。”
随即又一针刺入山秋月的太阳穴,令其额头上青筋暴起。
感受着额头那些经脉的情况,钟蕴终于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很奇怪,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但老夫还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