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命挺大,没想到那东西竟然真的是蛊王,你的运气也不错,这根藤蔓的前端犹于长时间跟一个刀尖在一起,长在了一起,没毒。”
丁白溟按着云川还在出血的伤口,撇着嘴说道:“好歹也是王朝之主,干嘛这么拼命啊?”
待山秋月给云川包扎完,云川方才套上外袍说道:“我若不上,先前那一击,你必死。”
“纵观历史,就没有你这样的帝王。”
“我算是理解为什么秋凌哥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你,甚至甘愿为你付出生命了,也理解你麾下的那些将领为什么这么忠心了。”
“将心比心罢了。”
山秋月看了一眼被她刺死的蛊王以及那已经变成一摊腐肉的蛇柏,思考了一下后说道:“我们的运气真的很不错,我不了解这种蛊,但是我知道正常的蛊王绝对不会在外面,而是会被蛊群重重保护在内部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来的时候,恰巧这蛊王出来散步?”
“什么散步啊?还遛弯儿呢还,我们来之前,瀛洲夜行者已经进来了,并且付出了相当之大的代价,我想着他们应该是没能逃出去多少人,这么多尸体,看着得有将近二百具了,加上外面那些,得有将近五百了,基本上全都是死在这蛇柏的手里。”
“你看外面的那些尸体,他们倒下的方向,不是向外逃,而是在进来的路上,但我们来的时候却并未遭遇攻击,想来是这蛇柏已经吃饱了。”
“而这蛊王,应该是出来吸血的,这东西爬行的速度极慢,还没彻底回去,所以我们才能侥幸成功,而那杆戟,瀛洲也只带走了一部分,所以说,我们运气真的很好。”
看着那跟自己雕龙戟一模一样,但却缺失了戟鐏的戟,云川沉吟着说道:“如此看来的话,我们与瀛洲之间,岂不是不可避免的要打一仗?”
“没错,必须打,而且必须赢。”
云川点了点头,随即三人来到王座旁,看着那具骸骨手中缺了一截的战戟,面面相觑。
谁知道这上面还有没有机关啊?万一碰了之后再也来个什么怪物,以他们现在的状态,真够呛能活啊……
三人面面相觑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得试一试,毕竟就是奔着这东西来的,真要还有什么机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不过随着云川握住戟身,想象之中的机关并未出现,很简单的便将其拿到了手中。
看来那蛇柏,就是瀛洲留下的最终手段了。
可这具骸骨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山秋月,对于这具骸骨的身份,你清楚吗?”
“或许清楚,但是现在不记得了,但是山霄知道,而且山霄他还来过这里。”
“两年前山霄离开了,说是去瀛洲杀一些叛徒,让我等他五年,现在还有三年,我等他三年,若是三年的时间他没回来,我会发兵到瀛洲,他们若是不交人,那便开战。”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神州城对囚洲开战?”
“我大概需要一年到两年的时间,整备中原军队,不需要太多,百万足矣,但是我要把他们给武装到牙齿上,还有各种攻城器械,现在凉州已经在筹备了,速度要是快的话,应该已经造出了一些。”
“希望你会成功,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你的身上,你的双肩,扛着的是我们神州的担子,以后再遇到危险,我希望你也能最先保住自己的命。”
“别给我这么大压力,我会尽全力去做,想尽办法去取得成功。”
云川的天陨雕龙戟,三百九十四斤重,已然是天下兵刃之最,没有比他更重的兵器,可现在手中的这杆戟,即便是残缺了一部分,却还比云川的那一杆要重许多。
丁白溟不小心触碰到那具骸骨一下,在三人惊异的目光之中,这具骸骨竟然是化作了灰烬,散落一地。
“干枯太久了,风化了吧。”
见没有什么机关被触动,三人也就没在理会,径直走向了后方的三个石匣。
第一个石匣之中是一张纸,准确的说是一张图纸,画着一种很简单的攻城弩车与投石车。
山秋月只是瞄了一眼,便是开口说道:“这是我们天元的投石车与星元弩车,制造的方式早就失传了,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天元的东西?介绍来听听。”
“云川我问你,军中的投石车能投多远?”
“寻常的投石车也就是百丈左右,具体要看装的是火油还是垒石,若是垒石的话,估计也就八十到九十丈,我们凉州,子陵哥之前研究出来的攻城车,能投一百三十丈,并且还是垒石的情况下,若是火油,能投一百五十丈。”
山秋月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温子陵,很有才的一个人。”
山秋月顿了一下,道:“我们的投石车,满载垒石的情况下,可投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