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
那更夸张了。
尤其是老陈,那货已经把办公桌给改造成了一张床,直板板的躺在了桌子上,双手合十交叉的放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的安详。
这也就是没有其他人进来,要不然非得把人家给吓一跳不可。
想象一下这个画面。
桌子上有一个30来岁的秃头中年人躺着,旁边围着一群穿着白大褂,姿态各异的医生。
d!
不是吹。
就这画面,怕不是要让来人误,以为自己意外闯入了什么协教的活祭仪式了。
太特么吓人了!
肖尧揉着酸麻的肩膀,感受着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大腿,忍不住长须短叹起来。
半个月!
你知道他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自从上报了以后,儿科这边就被隔离了,然后就变成了市内的专门门诊,只要是个孩子身上起的红疙瘩,发了烧的就立刻往这边送。
然后呢?
儿科上下总共就这么二三十几号的人,算上护士群体总共不到百来个人吧,结果就要应付几乎是诠释的手足口病的患儿以及疑似手足口病的患儿问题。
这当然解决不完了。
然后就是各大医院派手底下的医生们来支援。
真的!
就这段时间,日夜颠倒,黑白不分的。
再加上生病的人还是孩子们……
嚯!
只能说,画面之残酷,过程之痛苦,令人想起来就忍不住的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