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看到齐奉年手中的并肩王印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齐奉年,你以为仅凭这个印信就能把我怎么样?你错了!这个印信现在在我手中才是真的有用,你以为你能抢走它?”
说完,徐松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扬了扬,“看看这个,这是皇帝亲笔写的密诏,封我为新的并肩王!你现在手中的印信,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齐奉年闻言,心中一震,他没想到徐松竟然会有皇帝的密诏。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徐松手中的密信,试图辨别其真伪。
“你……你胡说八道!皇帝怎么会封你这个叛徒为并肩王!”齐奉年怒吼道。
徐松冷笑连连:“齐奉年,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皇帝还会信任你们这些残兵败将吗?现在大乾需要的是能稳定局势的人,而我徐松,就是那个人!”
说完,徐松转身就要回府。
“站住!”齐奉年大喝一声,带着龙骧卫们拦住了徐松的去路,“徐松,你身为老王爷的骨血,我不便杀你,但今日之事,也必须要有个交代才行!”
徐松脸色阴沉,他没想到齐奉年竟然如此难缠。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守卫们立刻围了上来,与龙骧卫们对峙。
“齐奉年,你以为你能拦住我?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皇帝绝对不会放过你!”徐松威胁道。
齐奉年毫不退缩:“徐松,你少拿皇帝来压我!你今天必须跟我们走!”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队身着铠甲的骑兵火速赶来。
不过令人有些感到奇怪的是,这群人马的装束,倒也不像是本镇兵马,倒有些像是皇帝身边的卫军,可这些人,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徐松的脸色在听到马蹄声的一刹那,变得更加阴鸷,但他依然强作镇定,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骑兵队迅速接近,马蹄声如雷贯耳,卷起阵阵尘土,为首一名骑兵高举着令牌,大声喝道:“圣旨到!所有人等,跪接圣旨!”
徐松眉头一皱,心中暗自盘算,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嚣张:“哼,什么圣旨,能比得过我手中的密诏?”然而,他的话语中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齐奉年则心中一松,这圣旨的出现实在太过于突然。
故此他迅速命令龙骧卫们让开道路,同时自己也跪了下来,目光坚定地望向即将到来的那队人马。
骑兵队停下,为首之人翻身下马,手持圣旨,大步走向前来。
他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徐松身上,冷冷道:“徐松,接旨!”
徐松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跪了下来,但膝盖刚触地,他又猛地抬起头,试图用眼神示意那名骑兵,似乎想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对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骑兵队长开始宣读圣旨,声音洪亮而威严,“徐松,勾结外敌,无家无国,证据确凿,着即剥夺一切官职,打入天牢,待秋后问斩!其党羽一律严惩不贷!”
徐松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眼睛,嘴角微微抽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手中的密信无力地垂落,被风吹得轻轻飘动,就像他此刻的命运一般,摇摇欲坠。
“不……不可能!”徐松终于崩溃,他嘶吼着,试图挣脱身旁守卫的束缚,“皇帝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
然而,他的话被骑兵队长冷厉的声音打断:“徐松,你罪有应得,无需多言!来人,将他拿下!”
守卫们迅速行动,将徐松死死按住,他挣扎了几下,却无力反抗。
看到这一幕后,齐奉年心中五味杂陈。
就算这徐松罪大恶极,但他说到底也是并肩王的亲生骨肉。
所以今日齐奉年也实在无法坐视他被处死。
在者,这一骑兵马出现的也实在太过于诡异。
就好像是踩着点来的。
想到这里,齐奉年当即站了起来,他随即转过身,看着面前那队官兵,冷声问道:
“不知几位弟兄,是奉了谁的命来拿人的啊?”
那领头的官兵在听到这话之后,当即来了火气。
“奉谁的命?当然是奉天子之命了,对此,你难不成还有异议?”
齐奉年当即笑着摆手道:
“异议?我可不敢有什么异议,只是单纯有些好奇罢了,这天子远在万里之外的龙庭,他是如何会如此确切的知道,徐松的下落的?”
“再者,这徐松虽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有罪,罪在一家,而非一国,所以又岂劳各位前来拿人呢?”
齐奉年这一番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