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事端了却之后,齐奉年当即修书只会徐平安,而得到了消息的徐平安,也径直炒承继了并肩王的王位。
而于此同时,京城也派出了一队龙骧卫前去接徐平安。
随着年节的脚步日益临近,徐平安等人带领着一队精锐的龙骧卫悄然离开了云隐山。与山上那群修士共处,确实颇有些不合时宜。因此,他决意在年前带领众人离开,前往最近的临渊城。
临渊城的县尉赵德辉,虽已年逾六旬,本应退休颐养天年,但因百姓的恳切挽留,他依然坚守岗位。得知徐平安等人到来,他连忙率众迎接。
“下官赵德辉参见并肩王!”赵德辉恭敬地跪下。
徐平安见状,连忙下马,他虽身居高位,却不习惯他人如此大礼。他扶起赵德辉,和颜悦色地说:“赵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我们此行并无公务,只是临近年关,想在此地借住几日,不知是否方便?”
“能为王爷效劳,是下官及临渊百姓的荣幸。只是担心……”赵德辉略显犹豫。
“无妨,我知你为官清正,只需为我们找个合适的住处即可。一切开销,我们自己承担,不必劳烦县里。”徐平安宽慰道。
赵德辉闻言,心中大石落地。他立刻为徐平安等人安排了一处宽敞的府邸。徐平安并未让随从们随身侍奉,毕竟他实力超群,无需过多保护。于是,他给随从们放了假,让他们过完正月十五再回来。
众人欣然接受,平日里他们守在宫中,虽位高权重,却难得自由。如今能暂时放松,自然心生欢喜,纷纷道谢离去。
苏瑾见徐平安将众人都打发走了,笑着问道:“你把他们都送走了,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你不怕孤单吗?”
徐平安揽住苏瑾的肩膀,宠溺地说:“你是真不明白我的心思,还是装不明白呢?”
“你心中所想,我又怎会知晓?”苏瑾笑道。
徐平安微微一笑,两人面前桌案齐备,透过窗棂,可见星光点点。年关将至,门外鞭炮声此起彼伏,不时还有烟花照亮夜空。徐平安端起一杯酒,递给苏瑾。
经过这一路行程,此时这两人早就已经暗生情愫,结成了连理。
“瑾儿,你尚未饮酒,怎就似已有了醉意?我心中所想的,自然是能与你独处啊!”
苏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烛光摇曳,酒意上脸,她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添几分娇媚。
徐平安痴痴地看着她,一时无言。苏瑾察觉徐平安的目光,抿嘴一笑:“徐大人,怎的不认识妾身了吗?”
“哈哈,今日你这般模样,我好似首次得见。你平日可不像今日这般温婉可人。”徐平安笑道。
“哼……”苏瑾轻哼一声,别过头去,脸颊却已红至耳根。
徐平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将苏瑾横抱而起。苏瑾惊慌失措:“你……你要做什么?!”
“啧,瑾儿,你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当然是要与你行夫妻之礼啊!怎么显得我像是个好色的浪荡子呢?”徐平安笑道。
“哼,你本就是好色的浪荡子,还用我说吗?”苏瑾娇嗔道。
“既如此,本浪荡子也就不客气了!”徐平安说完,抱着苏瑾向床榻走去。苏瑾挣扎无果,只觉徐平安力大无比,她身子一软,轻哼一声。徐平安闻此声,身子也一阵酥软,急不可耐地将苏瑾放在床榻上。
两人衣衫渐解,巫山云雨交织。窗外炮仗声声,烟花绽放,一切又归于寂静。
与此同时,北莽之地,寒鸦谷内。
大雪纷飞,战士们心中悲凉,无人有守夜之意。积雪深厚,人马难行,众人皆不认为北莽的敌军会在此时来犯。
张大勇从帐篷中走出,周边的雪被清理后堆在一旁,已有一人之高。他走到角落,开始解手。
今日雪停,圆月高悬。月光将张大勇的影子拉得极长。
他解手完毕,转身欲回帐篷时,发现自己的影子似乎有些异常。
“怪了,影子怎会这般长?”张大勇嘀咕着,鬼使神差地向右迈了一步。
他一步迈出,发现原地仍有一道影子。他困意全消,惊恐地转身,只见积雪上站着一个人。
他惊愕不已,还未来得及呼喊,那人已翻身跳下,将他扑倒,一刀割向他的脖颈。
张大勇甚至未能发出一声惨叫,而随后,雪顶上陆续有人跳下。他们直奔各帐篷而去,无疑都是北莽的敌军。大乾的士卒在睡梦中惨遭屠戮,这些人血洗了近百座帐篷,杀死了约两千士卒后,才有人惊呼:“敌袭!”
那一声呐喊,惊醒了部分沉睡中的士兵,然而,北莽的战士已如鬼魅般逼近,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在大乾士兵又损失了千余人后,整个军队才终于意识到危机的到来。
然而,即便他们此刻想要反抗,也已是力不从心。四周的积雪深厚,他们只能不断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