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培元丹丹方的条件还苛刻？
方平皱了皱眉，连问都懒得问了，起身就走。
见状，姜黎也不挽留。
她对落云坊内的情况了如指掌，确信自家的条件已经是相当优渥宽松了，不会有店铺开出更好的条件。
………
从丹鼎坊出来，方平先后又拜访了坊市内的好几家丹道店铺，得到的答复都大同小异。
显然，这些势力背后有某种默契。
对于流传甚广的基础丹道典籍和丹方，他们并不刻意控制，但到了培元丹这个级别，就不会再轻易扩散了，而是严格把控在手中。
这样即便有天赋的散修丹师自学成才、脱颖而出，想要继续在丹道上精进，也只能接受他们的条件。
此举比自己花费力气、投入大笔资源培养丹师，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有点难办啊！”
方平皱了皱眉，最终重新回到了丹鼎坊。
看到方平回来，姜黎俏脸上露出一个梨涡般的笑容：“这位道友，逛的如何了？”
方平叹了口气。
他决定尝试动用最后一个办法，钞能力！
一阶丹道传承概不外传，没关系。
比丹道初解高深一些的丹道传承，他也能接受。
“有无人的静室吗？咱们可以详谈一下。”
方平看了一眼四周，示意这里人多眼杂，不适合谈交易。
此类布置，几乎任何店铺都有。
很快，方平在姜黎的带领下，来到一楼西侧的古朴包厢中。
确认隔音的屏障开启，他极为豪气的开价。
“一千灵石！我要培元丹的丹方和相应的、能炼制上品基础丹药的丹道传承！”
一千灵石？
姜黎愣了愣，短暂的惊讶后，她摇摇头，准备回绝对方的要求。
但还没来及开口，就听到方平毫不迟疑的加了价：“一千两百灵石！”
“啊？”
姜黎眼睛瞪圆了。
一份可以无限复制的、不涉及一阶的丹道传承，居然有人愿意出一千两百灵石？
这都能换六七件下品法器了！
就算家族中的长老知道了，多半也……
她明显有些意动了，神情犹豫好一会，才弱弱说道：“这不是灵石的问题……”
“一千五百灵石！”
方平壕气逼人，梅开二度，再度加价！
这个价格，已经快到他的心理底线了。
就算用来买中品法器，都能买两件，还能有所盈余了。
丹道再赚钱，也不是这个花法，再强行加价只会被人当成肥羊。
见姜黎不说话了，方平不清楚她的真实想法，皱了皱眉，尝试说服对方：“只是培元丹的丹方，外加一份不算那么高明的丹道传承而已。一千五百灵石，足够了！你们要是不乐意，我不介意换一家店铺，总会有人愿意接受这个报价！”
方平相信，此方世界，的确存在灵石买不到的东西。
但其中绝对不包括一阶以下的丹道传承！
所谓的绝不外传，无非是价码不够高。
事实上，姜黎也的确被方平的三度报价给镇住了。
她本来不想卖的。
但方平给的太多了。
“好，就一千五百灵石！”
回过神来，见方平作势要走，姜黎急了，赶紧伸手拉住他。
这样的冤……啊呸，这样出手阔绰的豪客，可不是随便能遇到的。
“这位贵客稍等！”
暂且安抚住方平，姜黎离开包间，一溜烟的上了丹鼎坊的二层。
片刻之后，她握着一枚玉简小跑了下来，飞快塞给了方平。
将玉简贴到额头，方平稍作浏览，心中有了数。
玉简之中，刻录了一本名为【姜氏丹术秘录】的丹道典籍。
虽然最后的部分明显有所删减，不涉及真正的一阶丹道，但却包含了完整的上品丹药炼制手法，以及四张上品基础丹方，其中就包括培元丹。
总的来说，还是很有诚意的。
“可以，正是我需要的。”
方平对这份丹道传承很满意。
见姜黎目光盯着自己，似乎唯恐他拿了东西不给钱的样子，方平有点好笑的取出储物袋，开始往外倒灵石。
先是一大堆下品灵石，堆成小山高，然后再加四块中品灵石。
姜黎在丹鼎坊帮家族经营产业快十年了，经手过的灵石远比这多得多。但一笔生意就砸下一千五百灵石的，还真没见过几次。
看着大堆灵石散发的辉光，她的眼睛都快挪不开了。
在方平的提醒下，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