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
“洁癖挺好的呀,”苏梦兰感叹,“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俞方茹摇头:“不是这个问题,社会对有洁癖的男人,有刻板印象,所以我必须问清楚,这是对他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明白,”李景熙认真解释,“顾医生说,翟老师是因为极端实验,被人为造成心理上的缺陷,能慢慢改过来。”
“原来是这样,”俞方茹支着下巴,“还有一个问题,我跟他聊过几次,感觉他这个人很冷淡,对人似乎有点凉薄。”
苏梦兰接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有点冷,后面相处久了,就知道他很为我们着想。”
李景熙捧着杯子,看着对面。
俞老师的手腕虚虚搭在桌面上,露出来的一截中间挂着一条铂金手链,银白色的花朵下面透出绷紧的经络。
原来如此,俞老师的一系列问题都是试探。
自己和翟老师走太近了,难免让人产生误解,她能理解俞老师心中的惶惑。
她沉思片刻,说:“我没有参与过翟老师的生活,关于他的性格,我没有发言权,我只知道他在工作上,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
俞方茹看着她,自言自语般呢喃一句:“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