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的酒囊饭袋了。其实现在我也有些头疼,因为许多家伙见我不曾动用什么粗暴手段,还以为我投鼠忌器不敢动他们,和我谈判的时候总是端着好大架子,正巧可以拿你开刀,立下威风也是好事。”
迪沙图彻底绝望了,疯狂咆哮,怒喝,但他说出的词汇,都是些洪辰完全听不懂的。
洪辰拔出了刀。
黑色的刀,接近了迪沙图的脖颈。
“且慢!”
却是季茶喊道。
洪辰停住动作:“又要怎样?”
“我刚刚说过,这样的人渣,一刀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季茶抽出那柄得自蓝若蓠的毒剑,唰一下刺到迪沙图身上,“要让他在不能反抗的绝望中,一点点感受到痛楚,直到死亡,才能让他好好体验一下,那些被他折磨的人,都曾进入过怎样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