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怎么去卫生间这么长时间啊?罚一杯!罚一杯!”
她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迅速为我斟满了一杯色泽诱人的酒液。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仿佛四肢百骸都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
但是我身上确实有抗药性,即便是那样难受,我却也不至于倒在地上晕过去。
这时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我故意装作不胜酒力,身体摇摇欲坠,最终,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缓缓倒在了柔软的座椅上,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苗乐仙和任响还在试图阻拦,苗乐仙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姐!收手吧!她醒了以后你要怎么办!”
“姐!你们的想法现在就是不对的,为什么你就不能意识到呢!”
我在心里暗自感叹,还别说哈…
演的还挺像。
大概过了两分钟,便听见了许多人脚步声,下一秒感觉到自己正被几双有力的大手轻轻抬起。
耳边,柳絮那细若蚊蚋的声音,穿越了嘈杂与纷乱,顽强地钻入我的耳蜗:
“冲进来好几个黑衣人,他们蒙着面,我看不清他们的脸,现在正准备送你离开。”
我被他们抬着上了车。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颠簸得我都快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