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
她问:“抓到人了吗?”
“没有!我们在周围搜寻过,没有发现可疑人。”
“肯定是早就走了。”刘喜玉道,“他们不会乖乖留在那里等我们抓的。
“可我们必须把这个人抓出来呀!”李常咬牙,“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一定要抓到他去浸猪笼不可!”
屋里几个人俱都一脸愤色。
只有何渠若有所思。
沈轻舟这次离开的目的,在场的只有他清楚。
这缺德事是谁干的,他约摸也有方向。
但没有沈轻舟发话,他拿不准。
何况他就是说了,凭他们这些人也没有办法把人揪出来。
“敢做下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背后一定另有企图。这恐怕不是平常老百姓会做的。”
刘喜玉见多了风浪,一下有了头绪。
陆珈缓声道:“别的不说,只说假若今天夜里防备不及,洪水冲刷下来之后必定往两岸泛滥,沿岸的稻田势必颗粒无收。
“原本可以改变困境的那一部分农民又得挨饿,而有些人刚好就可以赚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