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就让我问问他,可以吗?”
安宁这楚楚可怜之姿,让杨圻叹为观止。
杨圻:果然我学不来她们女子这种随时哭的样子。
他感叹时适时上前,劝安宁:“你莫要这样,要是让师弟看到了岂不是会担心。”说着又转头看向两鲛人,“大哥,我师弟可是非常尊师重道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及时见到师父最后一面他会悔恨终身的!你就让他见我们一面吧,回不回去由他自己定夺。我想你们公主也是希望我师弟好好的。”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把两只鲛人弄迟疑了。他们对视了一眼,最后其中一个鲛人说:“你们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多谢鲛人大哥!”两人兴奋地拱手道谢。
另一边的夜风筠看着书,突又觉得头疼。这些日子他习惯了,也不想让人服侍,只放下书轻揉太阳穴。过些时间缓了不少,便看向桌上的绿植。
什么都不想这头疼才好的快,也不知是何原因。神魂受损,失忆,鲛人,锦珃,成婚……
不行,又头疼了。
夜风筠无奈放弃思考又闭眼开始揉太阳穴。揉了许久,他茫然睁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又忘记了。”他无奈摇了摇头又拿起手边的书继续看。但是似乎看不进去,他起身打算出去逛逛。
“你们不用跟着我,我一个人就可以。”夜风筠对跟来的两个护卫说。
护卫:“可是殿下担心公子又晕倒,周围无人照应,让我们定要寸步不离跟着公子。”
夜风筠:“……”好吧,有前例。
不能思考,就去花园逛逛吧。药喝了那么多天,什么时候才好?啧,又头疼,不想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