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当日,于景渡拘着人在后头折腾了大半日。
直到午时容灼喊着饿了,他才将人放了。
离开的时候,容灼是被他抱回去的。
方才还喊饿的人,没等回到屋里,就窝在于景渡怀里睡了。
于景渡将人小心翼翼放下,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将人伤着这才放心。
午后,两人用过了午饭,容灼便又喊着累说要睡觉。
于景渡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把玩着桌上的木盒,“还有这么多呢?就累了?”
“你!”容灼面色一变,着急道:“不行,我会死的!”
于景渡挑眉看着他,也不说话。
容灼怕他胡来,忙道:“反正咱们都成婚了,你不是也说了吗?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这倒是。”于景渡赞同地点了点头,问他:“那你觉得,这些什么时候合适呢?”
“今年……今年还有这么长呢!”容灼道。
“行。”于景渡数了数桌上的盒子,“一共还有六个盒子,差不多每个月一个。”
容灼听他这么说,生怕他变卦,忙将剩下的木盒都收进了柜子里。
于景渡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方才是谁说没力气了?我看你这会儿还挺利索。”
容灼也顾不上心虚,忙将柜子锁好,又把钥匙藏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你今日要回宫吗?”容灼问他。
“怕你坐马车太久不舒服。”于景渡道,“过两日再回去。”
“你可以先回去,我明日再……”
“成婚第二日,你就想赶我走了?”于景渡佯装不满地道。
容灼无奈道:“我只是怕你耽误了朝中的事情。”
“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国事?”
“从前这些又不用你管,如今你监国,我自然要关心。”容灼道。
于景渡闻言心中一热,“今日就回去吧,大不了马车我抱着你坐。”
不等容灼开口询问,他又道:“我不在宫里,积压的事情就要熬夜处理,那样等咱们回京之后,夜里我就不能回去找你了。”
容灼没想到他惦记的竟然是这种事,脸上不由一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成婚后的于景渡,似乎脸皮越发厚了。
从前还知道掩饰一二,如今在他面前当真是“原形毕露”,狐狸尾巴就没再藏过。
好在容灼也颇为得趣,只要对方别闹得太过分,他倒也都愿意配合。
那日午后,两人便坐马车回了京城。
依着于景渡的意思,是打算直接让容灼住到太子府。
但容灼比较谨慎,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不大想搬过去。
在于景渡的坚持下,容灼勉
强答应了太子府和容府轮着住。
后来于景渡为了让他安心,果然将段峥和宋明安、苏昀他们也一并招揽了。为了打消容灼的顾虑,于景渡还隔三差五就让人将这几个纨绔一并请到太子府小聚。
当然,说是小聚,实际上就是他们几个玩,于景渡拉着容灼忙别的。
一开始容灼还不大好意思,总觉得老为了自己的事情麻烦那几个朋友不大好。结果后来才得知,段峥他们不仅不介意,还乐在其中,几人恨不得能搬到太子府长住。
他们做惯了纨绔,吃过喝过记3涛0好东西不少。
但太子府里的东西,可不是花钱就能买得来的。
许多东西都是御用的贡品,出了太子府他们可尝不到。
于景渡也不吝啬,知会了管家不可怠慢他们,倒是让几人过足了瘾。
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日子久了,总有人能看出点端倪来。
在两人成婚后的那年除夕,由于宫人的疏忽,险些将热汤洒到了容灼身上。当时于景渡的担心和慌乱太过明显,几乎没顾得上有任何掩饰。
在场的人中,心思稍微活络点的,自然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寻常。
尽管在场的季修年和五皇子都帮着打了掩护,但有心人依旧存了怀疑。
再加上这半年多以来,于景渡和容灼本就走得近。
诸多事情结合到一起,令人很难不多想。
“那个宫人找人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黎锋朝于景渡道,“他在膳房时脚上不慎沾了点油渍,厅内的地滑,再加上有点紧张,所以才出了意外。”
于景渡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顾忌着容灼性子软,回头定要问起此事,便没重罚那个宫人,只打发了人去洒扫处,不准继续在御前伺候了。
“京中流言传得厉害吗?”于景渡问。
“不算太厉害,都是在百官中私下议论。”黎锋道,“当日来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