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
波瓦尔大街。
这里有一家意大利餐厅。
在里面有一张写着:“哈桑老爹”专座的靠窗位置,听这名字就知道是谁的位置了。
每三天左右,在监狱里服刑的乌索扬都会来这里吃饭,没错,他正在服刑。
1984年,苏联境内的黑帮已经呈井喷趋势,苏联政府甚至下令军警荷枪实弹出警抓人,晚上也要在城市巡逻。
在严厉打击之下,乌索扬再次被苏联警察逮捕。
乌索扬是乌拉尔地区的知名犯罪分子,为了以儆效尤,法庭判处他15年徒刑。
但在这期间,可不代表,就不能出来逛呀。
坐牢是坐牢,可我的牢里,待着人不就行了,他买通了上下,以至于坐牢甚至比人家外面还要自由。
乌索扬的体型很大,1937年生人,到现在也有63岁了,该发肿的年龄到了,他这下巴还能叠加成三层,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时,臃肿且宽大的西装将他的整个人都承托的像是个气球一样。
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在莫斯科,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他是“古拉格”的爱子、黑帮的教父!
法律在他面前形同虚设,如果不是自己想要清净,只要一句话,晚上就会有小弟扛着火箭筒来拯救自己。
小弟帮忙打开餐厅门,乌索扬几乎用“硬生生”的样子侧着走进去的,扫了眼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不远处一桌坐着一男一女。
“哈桑老爹!”经理很热情、主动的过来打招呼。
乌索扬笑着点点头,这一笑,脸上的横肉乱颤,经理小心的拉出椅子,这椅子也是定做的。
“老样子。”
“好,我这就去安排。”经理笑着点头,双手一拍,一副谄词令色的模样。
乌索扬挥了挥手。
他拿起桌子上的报纸,仔细的看起来,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政治话题,苏联到了风雨飘摇的末期,谁都看出来了。
“一帮混蛋,在准备分割蛋糕。”乌索扬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对政客们的不满,将报纸随手丢在一边,示意保镖们坐下来。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不喜欢有人站在我后面看着我吃饭吗?那样我觉得我跟狗没什么区别。”
这几个保镖都跟了他许久,闻言,也是听话的坐了下来。
餐厅经理脚下生风,手里端着一小盏的鱼子酱,双手放在乌索扬面前,介绍道,“这是法国的鱼子酱,我进了一点点。”
“你可以把它送进监狱吗?”乌索扬尝了口就问。
经理说,“如果你需要…”
“那就找法官判处这鱼子酱有罪怎么样?资本主义腐败?叛国?随便都行,我只要它最后能跟我关在一个牢笼里。”乌索扬笑着开玩笑。
他总是因为自己的大嘴巴招来一些麻烦。
跟另一名“教父”伊万科夫不同,乌索扬喜欢用金钱开路。
早就明白了个道理。
政客和黑帮一样,也是要收保护费的,主动上交,还能扩展人脉。
经理应了下来。
开胃菜后,就是正菜,就看到一名服务员端着餐具出来,上面还盖着个盖子。
“您的米兰萨拉米来了,先生。”
服务员微微躬身,十分绅士,经理还搭把手帮忙将盖子撬开,但里面根本没菜,反而就是一把格洛克18冲锋手枪,对着乌索扬就是连开数枪!
370m/s的子弹射速、0发/分钟,甚至比某些冲锋枪的射速还要快!
一眨眼的时间,就五发子弹打中对方的身体,就算你的脂肪再厚,能抗的住子弹吗?
这一幕,很出人意料了。
两个保镖反应很快,刚要掏手枪反击,就见服务员蹲了下来,而在不远处那坐着的一对情侣模样的情侣就转过身,手持UZI冲锋枪,对着站着的人就扫射。
包括经理在内的三人瞬间倒在血泊当中。
这一系列也就十几秒的时间。
刺杀完目标后,这几个人就急匆匆的跑出餐厅,一辆面包车很准时的出现在门口,坐上车,扬长而去!
乌索扬整个身体就像是一摊死肉一样的往后仰,身前血肉模糊。
后厨听到动静,厨师跑了出来,当看到这场面时,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了。
“死…死了!”
乌索扬被人暗杀在意大利餐厅内的消息瞬间就点爆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谁死都一样,地球照样转。
……
潜艇基地中。
塔林航空…不,现在应该叫火种航空的家当都被从“坟场”挪到了这里的机场。
有人提着管子给它们冲洗,接风洗尘。
高军、扎沃茨克甚至是阿纳托利都在,他以1美金的价格在这里租下了停机坪。
“恭喜你,尤里,你的公司又进一步发展了,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看到你的生意布满整个世界。”
“希望有那么一天,不过,你放心,有钱一起赚,每个月都会有生活物资运到。”
扎沃茨克满意的很。
“我已经筹集到了9,剩下的700具从拉脱维亚运过来,大约明天就能送到。”
“这是我听到最好的消息了。”高军笑起来,还有酒窝,“说实话,我有点受不了西伯利亚冷风了,如果不是生意,或许我现在已经在度假了。”
“所以,你应该在你的衣服上贴上美金,他们比较保暖。”阿纳托利开着玩笑说。
三个人笑了起来。
“老板…”鲍尔沙克快步走了过来。
他被火种公司聘请为航空部门的副手,主要他是专业的,航空这一带,谁懂?
申请航线、管理人员,都得靠他来。
在他的提议下,将飞行员留下了6人,最低的都是拥有1200小时的飞行经验,最高的则是飞行了3600小时的王牌飞行员,曾经苏联空军的王牌。
而后勤部门则是裁了包括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