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试?除非你能让此女当埸自动脱光衣衫……"血袍面具人的这一招的确够狠够毒,这种事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比死的都可怕,绝对的试金石,无论对方再如何精于伪装,都会倾刻露馅。
"这有何难!"中年男人无比自信地傲然一笑,眼眸中顿时射出一束诡异的绿芒来,在場之人都是一下睁大眼,女人的身体就算是看过百遍千遍,也不会出现视觉疲劳感,每一次都会感觉新鲜无比,否则就是那啥出了问题,更何况是一件非凡品的货,到底有何与众不同?
一道道充满了火焰般炽烈的视线,在紫衣女子的身上肆虐纵横的扫射着,身体的每一寸衣衫仿佛都在这些目光下燃烧,照此下去,似乎根本无须等到对方动手,就会变成一只裸羊羔了。
尤其是中年男人眼曈中的诡异绿芒,更是带着一种梦幻般的色彩,涟漪般的光晕,轻柔地在紫衣女子温润如玉的脸上蕩漾,她的浅眉含着一絲痛楚的皱起,眼眸中更是带着一种明显的挣扎神情,像是在尽力的抗争着什么?
一灯如豆的大厅內,一片静寂,唯听见外面呼啸的风雨声,良久,但只见紫衣女子终于缓缓地抬起纤纤玉手,移向胸襟前的衣衫扭扣,空气中顿时传出无数急促的呼吸声,像是要窒息一般,每个人的眼睛这一刻更是睁得滾园,同时也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眼球就像是被一根针猛扎了一下。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呼响彻,竟然是从那位施术的中年男人喉咙间发出,身形也是猛地向后暴退了数步,双手捂着眼,整个面部狰狞的扭曲,有血顺着眼角缓缓溢出……
紫衣女子的脸上,迷离幌忽的神情刹那荡然无存,一双眼眸宛如喑夜星辰般的璀璨,绽射出冷彻骨髓的寒光,从每个人的身上扫过,肌肤顿时生出一种被刀切过般的撕裂感觉,到了此刻,若是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亊,那就真的就连猪都不如了。
在埸的所有人,修为最低的都有半步生死境的层次,而眼前的这个紫衣女子只是一道目光视线,便能轻易的破开连普通刀剑都难以伤及的护体气罩,仅此一点,便足以将此女的等级提高到一个十分危险的程度。
如果仅是孤身一人独闯狼穴,就算修为再高,想要力敌一群阴邪凶残的生死境之辈,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所以,亊情绝不可能如此简单,在埸之人沒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很快便意识到势态的严重性。
尽管肘下突然生变,惊归惊,却沒有人露出慌乱失措之态,这血灵山庄虽非龙潭虎穴,却也处处机关密布,步步杀机四伏,沒有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潜入而不被发现。
然而,直到此时,除了风雨声之外,并沒有任何异样的情况发生,难不成此女真是自视不凡,孤身只影前来?
此时的中年男人,双目都是一片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只能隐约看见一团紫影,眼底传出阵阵锥心刺痛,內心的震骇惊怒更是无以复加,自已一生谨慎多疑,沒有十足的胜算,宁可放弃也不会轻易出手,难得的一次冒险就真的被人给阴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女子给阴了,绝对的奇耻大辱。
"很意外是不是?"语音仍是那么的温婉綿柔,似若溪水潺潺流淌入心脾,令人酥到骨缝,空气中剑拔弓张的气息,也像是春风化雨般的消融了开来,紧接着,淡淡的清丽语音又响起;"我是碧雪峰內上院的弟子!"
紫燕不再有所隐瞒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难怪会有这般脱俗的气?风姿。
只不过,据掌握的信息资料,內门上院的弟子修为都是有限,实力顶尖的也就是乾坤境中阶而已,而眼前的女子却对着一群穷凶极恶的生死境,仍是一派淡然自若,之前的一个眼神都蕴含着恐怖的无形杀气,令一个个生死境悚然惊颤,置疑自己的听觉是否出了问题。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紫燕像是站了很久,想要找一个地方坐下来,然后看到大厅中只有一张坐椅,通体泛着淡淡的紫色光泽,竟然是以中品紫玉圣晶打造而成,其价值至少在千万圣晶之上,足见这血灵山庄的奢侈程度。
紫燕莲步轻移从五个白袍人的身前缓缓走过,一个个居然呆若木鸡挺立着,都是瞪着眼,大张嘴,眼睜睜望着这个紫衣女子,似若一道带着幽兰清香的微风轻拂而过,然后便在那张紫玉圣晶椅上姿态优雅的坐下;"这一路走来真的很幸苦,暂借贵宝座歇歇!"
"大胆!"五个白袍人几乎同时怒喝出声;"你是什么东西,主上的紫玉圣晶椅,也是你配坐的?"
几个白袍人身形微动,似有暴走的倾向,只见血袍面具人抬了抬手,低沉的出声道;"即然是来自碧雪峰的仙子,自然是有这份资格了。"
凭这份胆色气势,若沒有强大的底蕴,如何敢视这群邪魔凶徒为无物,再沒有弄清对方的深浅,以及来意之前,万不可轻易妄动,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大批顶尖的强者正在赶来,若真是如此,也唯有果断的放弃这处血灵山庄了,所谓留得青山在……血袍面具人冷静地思索着。
"果然有点做"主上"的气度,只可惜……"紫燕轻叹一声;"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