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心中有所顾忌,固而处处留手,却让青衣人获得了喘息之机,抓住对方剑势稍顿微滞的刹那,身形不退反进。
唰唰!青衣人手中折扇光华斗然绽射,空气中顿时传出一阵衣衫割裂的声响,凤一顿觉胸前有凉风透体而过,一片寒凉,瞥眼一看,胸前的衣衫巳然撕裂开来,大片白晰的肌肤显露无遗,两团隆起的物体颤动着跃跃欲出,触目惊心。
"无耻!"凤一疾冲身躯嘎然而止,脸上花容失色,眼中充满了惊怒羞恼,她何曾遭遇过眼下的这种情形,一时间竟是儍儍的呆立当前,不知所措。
青衣人追随在那禽兽少主身边,自然知道女修者的致命所在,那里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扇芒再闪,凤一胸前隆起的衣衫处竟是开了两道小口,斗见两粒盈红剔透的小樱桃破衣而出。
"啊!"凤一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禁不住惊呼出声,像是忘了自己在战斗搏杀中,竟是扔下手中的长剑,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围,娇躯微颤,满脸惊惶之色,羞愤得如血菲红,宛若一只惊吓过度的小羔羊。
"杀了她!"卷屈在雪地中,脸上流着浓血的人影嘶声嚎叫道,充满了疯狂的复仇快感。
"当然!"青衣人手指隔空连连点出,封住了凤一穴道,了舐嘴唇,喉头滚动,贪婪的吞下了一口唾涎,急步上前,正欲有所动作,便听见一声"啪"的脆响。
那是被人抽脸的声音,青衣人心中如是想着,下一秒,只觉自己的身体突然飞了起来,人在高空翻滚了几圈,雪雾中洒落一串殷红,宛若朵朵血梅绽放。
呯!青衣人重重的砸落地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竟是没办法站稳身体,扑通一声再次摔倒在地。堂堂紫薇峰的亲传弟子,居然被人抽脸而毫无反抗之力,除了极度的羞辱之外,那就是无法竭制的愤怒杀机。
"二狗子,胆儿够肥,居然连我千竹峰的人都敢招惹,是不是想追随你那禽兽主子一起前往黄泉路?"
淡淡的语音落在青衣人的耳中,却是冷浸彻骨,让人忍不住的打了哆嗦,一腔的怒火顿时烟消。他的本名叫紫霄,而这世上敢叫他为二狗子人,绝对只有一个,甚至连一絲屈辱悲愤之意都生不起来。
迷蒙的雪雾中多了一道修长蔓妙的身影,正从蓄物戒中取出一件衣衫,给一脸发呆的凤一穿上,而后伸出纤纤玉指在她身上轻点几下,不知是有意不是无意,总之,还在那两枚小樱桃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直羞得凤一满面霞红,一直延伸到了耳根,怎奈人家是在为她解除禁制,凤一除了贝齿紧咬红唇,目中尽是羞愤之色外,什么也不能做。
幸好这一幕沒人看见,而且也只是女儿家之间的戏闹。否则,绝对会当场弄出人命来。
"风……师姐!"当青衣人看到那道人影转过身来时,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小妞不会是她的师妹吧?"想到这里,那颗心直接在往下沉,嘴唇打颤,舌头打结,下面想说的话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风素素转过身来,莲步轻移,宛如风中拂柳般的朝着青衣人走去,滑润的香舌轻舐了一下充满性感的红唇,顾盼之间,眼波如水荡漾,足以令意志薄弱者心旗摇曳,神志迷乱。
"简直就是一个迷死人不要钱的小妖精,我这小人物那里受得起如此诱惑,这不是要人命么!"青衣人心中暗自吐槽了一句,脸上却是带着疑惑的重重点头,满是敬畏谦恭之色。
"二狗子!算了,你那禽兽主子都入了土,还是叫你紫霄吧!"风素素吐气如兰地幽幽道,脸上却是掠过一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七峰大比在即,我师姐妹便接了一个护送商团的任务,权当作大比前的一次历练。怎么?来到你的地盘上,还要交纳保护费不成?"
"这个……那敢!误会,纯属误会!我只是奉命……"青衣人紫霄警惕地收住了口风,摸了摸火辣辣隆起老高的脸,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瞥了一眼正满含杀机的凤一,想到自己之前的那点心思,居然想将千竹峰的弟子掳回去暖床,这与找死有什么分别?想想都直觉背脊发寒。
"我要斩了你这个禽兽!"凤一面色发青,满头发絲飞扬,杀气蒸腾,连空中的飞雪都受到了牵引,呼啸咆哮的形成了一个龙卷漩涡,仿佛要将一切彻底吞噬。
"天啦!居然是半步灵神境!"青衣人紫霄骇然惊呼出声,自己一个小小的生死境中阶,居然……整个人如受惊兔子一样从地上腾身跃起,想要破空而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不成要等对方来活剥了自己。那里还管得了身中剧毒的黑衣人同伴,身形随之虚空滑步,化着一道流光冲入了风雪中,耳畔风声呼呼作响,这速度已快到了极致,几个起落便直朝着庄园外狂掠而去。
远远望着庄园的大门,心中忖度着,只要能冲入出这片区域,就有如龙归大海,虎入山林,毕这是在紫薇城,千竹峰再横也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青衣人紫霄心中一凛,以他的这种奔行速度,这点距离几个呼吸间便可到达,这都急掠了多久,却仍还是保持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