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清风的策略,众人皆是大点其头,觉得这个计划十分周密,完善,无可挑剔。虚无颜也觉此计可行,便看了看陆随风,见其也暗暗点头,这才朗声道:"即然诸位对这计划沒有异议,那就……"
就在这时,一位探哨前来禀报,说是镇內的敌军已开拔,正朝这个方向而来。
"来得好快!比预计的时间提前许多。"陆随风说道:"那后面的那支敌军也应该快到了!白清风,你就带领本部将士在此埋伏。所有人立即回去准备一下,十分钟以后出发,绕路前往云山镇。"
"是!"一众仙将齐齐抱拳拱手,领命而去。
此地离云山镇也不过五十里路程,就算绕道而行也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已距云山镇不足五里,才在一处山林中潜伏了起来,立即派出探哨前去摸清敌方动态。
虚浪精于算计,善逢迎,更懂得揣测人心,故而很得虚天涯的赏识,视为得力的左膀右臂,此次出征,让他统领四十万先锋军,就足见对其的重用和绝对的信任了。
虚浪急于表现自己,加之立功心切,所以行进的速度很快,与和后面的天月城大军拉开了近千里的距离,尚不自知。
其主要原因,其一,是他从心理上,就认为对方只是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一走一过之间便能摧枯拉朽的荡平。其二,他精于算计,也只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与算敌之所算的大智慧沾上边,即不懂征战之道,更不懂谋略。否则,又怎会让大军一分为二,让对方有机会分而歼之。
百里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四个时辰,二十万大军已浩浩荡荡的抵达了云山镇。虚浪策骑来到队伍前列,远远发现云山镇一片宁静,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从天月城一路行来,沿途的城镇无不列队出迎,难道不知道本帅来了吗?若不给本帅一个好的说法,那这个镇长就当到头了。
"进镇!"虚浪一声怒喝,二十万大军蹄声如雷,呼啸冲入镇去。
殊不知,镇门大开,连一个守军都见不到,任由过往的人流随意出入。虚浪见状更是怒气上脑,就算这云山镇沒有战事,也不能如此松懈吧!看来这个镇长已无能到了极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来人!去把这个镇长给本帅抓来!"虚浪铁青着脸,冷声道。
沒过多久,前去抓镇长的人回来禀报道:"镇长并不在镇中,属下打听了一下,说是昨日一大早便带着家人离开了,沒人知道什么原因,去了那里?"
虚浪郁闷的怒哼一声,又看了看天色,已是日沉西山,暮色苍茫,便对左右的仙将道:"今日天色已晚,传我帅令,全军入镇修整,明日一早继续前进。"
"这镇子太小,只怕住不下这许多将士。"一名仙将面现难色的说道。
"那就将镇中人统统赶走,不就住下了,这种事需要教吗?"虚浪不屑的横了他一眼,便让人带路前往镇长府。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何能何德配做一军之帅。"那名仙将咬牙切的嘀咕道。
这些仙军都是被胁迫而来,军心士气本就低落,加上又是一路疾行而来,身心具是疲惫不堪,都是吃过饭便倒头就睡,沒有絲毫的戒备心,就连岗哨都少得可怜,而且都在垂着头打瞌睡。
一夜安然无事的过去,翌日清晨,镇墙值守的哨兵从酣梦中悠悠转醒,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睁开朦胧的睡眼,边伸懒腰边向镇墙外扫了一眼,这一看之下,全身猛然一震,揉了揉眼伏在墙头,凝目望去……
由于镇子太小,尽管将所有镇民都赶走,仍容不下这许多人,有一小半只能住扎在镇外。而此时的外围又多了一支规模吓人的大军,放眼望去数不清个数,只能用无边无际来形容,连镇子带营寨,都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
哨兵彻底的儍眼了,伏在城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浑身打了过冷颤,嘴唇先是哆嗦的喃喃道:"敌袭……"接着,突然见鬼似的尖叫出声;"敌袭,有敌袭啊!"
这一声尖叫惊醒了其他的哨兵,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不满的嘀咕道:"鬼叫什么?喊魂呀!"
那哨兵指着镇墙外,跳着脚颤声道:"你们看,我们被包围了!"
"天啦,怎么突然一下冒出来这么多敌军,至少有四十万之众。"
"你看那旗上写着什么;讨伐叛逆!难道是流云城的大军?"
"快,快去禀报……"一名队长最先回过神来,对着一个哨兵惊惶的尖叫道。
那名哨兵连滚带爬的朝着镇内奔去,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大叫;"敌袭,我们被包围了!"
随着他的叫声,镇内镇外的人都被惊醒了,尤其是镇外的住军更是乱成了一片,有的士卒甚至连盔甲都沒来及穿,便纷纷争先恐后的朝镇内奔去。
镇外的住军至少有七八万,狭小的镇门又如何容得下这许人蜂涌而入,你推我挤,到了最后全堵在门口,谁也过不去。后面的人更是急得破口大骂,还不时的回头张望,唯恐对方突然冲杀过来。
军无斗志,那里会有一战之勇,更何况,对方这阵势太吓人了,四十万大军,只须一次冲杀,这七八万就会瞬间变成尸体。此时唯一的选择,就是尽快躲进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