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大手笔!本公子开始有些相信那些惊世骇俗的传闻了!"锦衣青年优雅的转过身,脚下只是略为的移动了一下,便朝着柜台悠悠的飘了过去。
彼此隔着一个柜台,慕容轻水合上面前的账本,脸庞上再次溢出一个浅笑,那么温婉,柔美,有流露那怕一惊惶和惧意,红唇轻启的出声道:"公子失态了,若不是感觉到你的此举并无恶意,你已经是具尸体了。我说这话,你可信?"
如果之前慕容轻水说出来的活,温婉,轻柔,闻之如沐春风雨,那此刻落在锦衣青年的耳中,就像是金戈铁马般震荡,掷地有声的铿锵。
锦衣青年的瞳孔微微一缩,有一抹精光闪过,眼角的余光更是急速的扫视了一遍大厅的四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没人会相信偌大的一个天外楼,会只有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女子在独撑门面,这一点,只怕再脑残的人都不会相信。至于方天歌和姬姨,却是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
信不信是一回事,神念的感应之下却是让他的眉梢抽搐了一下,不应该呀,怎可能会是这样?整个大厅中的确没有多余生命气息存在,以他的精神力,别说是一个大厅,就是整座大殿都在他的神念覆盖之下,鼠虫的藏身之处都寻得出来,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不容置疑。
"公子的眼神怎么一下变得好邪恶,你……你不会是想……"慕容轻水的花颜顿时色变,眼眸中充满了极度的惊吓,娇躯微颤地向后小退数步,伸出的纤纤玉指有些发抖的指着锦衣青年;"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锦衣青年露出的半张脸上浮起一戏谑的邪笑,显然已不想再继续掩饰自己的意图,他也是在衡量眼下情形之后,临时改变了主意,真心的没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的天赐良机,错过当下,不知又要化费多少心思,冒多大的风险,能不能得手还是个未知数。
"别过来……"慕容轻水惊恐的张大嘴,红唇颤抖,像是紧张得竟是发不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啧啧,堪称仙界绝色,一代顶级尤物!"锦衣青年伸出舌尖轻了一下嘴唇,眼眸中透出一抹淡绿色的光泽,如同暗夜荒野中的一头饥饿的孤狼,散发出凶残而贪婪气息,一股压抑不住的邪之意从眼瞳中弥漫开来……
"你……这是想干什么?"紫燕终于从贝齿间惊颤的挤出一句话来;"千万别伤害我,这里的东西尽管……"
"美女仙子,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不会如此说了!"锦衣青年说话间,挥袖对着四壁一阵轻拂,悬挂在墙上的仙兵,法器,然后再将柜台的物品扫荡一空,继而撇嘴一笑;"居然有这么多五品,六品的奇货,看来这,有着七品仙……"
"我知道你是谁了!"慕容轻水静静的看着他将所有的物品洗劫一空,忽然变得不再那么惊惶失措,平静得让人感到有些心悸。
"嗯!你在说什么?"锦衣青年闻言一楞,脸上露出无比错愕的神情,继而微摇了摇头,玩味的一笑;"可能吗?"
慕容轻水指了指他腰间挂着的一块玉牌,其上有着一个"楚"字,颜色和玉牌相近,若不留意很难辨别出来。
"如果我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四大顶级世家中,"楚"家的那位二公子楚明辉了。看你这副被女色掏空了的样子,本是想来寻医求丹的,只是临时改变了主意。纨绔就是纨绔,最后玩死的不仅只是自己,还会连累整个家族。"慕容轻水淡淡地道,满是不屑和怜悯。
"呃……还真是大意了,看来本公子还真不是干这一行的料。"锦衣青年自嘲的一笑,随即不以为然的道:"你说得错,本公子的确是想来运气,看看是不是能获得一枚七品天元丹。不过嘛……你想不想知道本公子为会突然改变主意?"
"兴趣!"慕容轻水自然知道这货是色令智昏,这才临时起意,想要色财一起劫走,不由鄙视的撇了撇嘴道:"只是你认为自己能走出这道门吗?"
"切!本公子当然知道这大殿布有阵法结界,不过嘛……"锦衣青年隔着柜台望着眼前的慕容轻水,说话间,眼眸中不断地射出一束束诡异的绿芒,脸上的那抹优雅的笑意,此刻也是变得无比的狰狞,邪恶。
"卑鄙……"慕容轻水的娇躯突然地轻颤了一下,眼中的神光也忽然地变得迷茫起来,像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显然是被某种邪术迷失了心智。
"有美女仙子相伴,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了。"锦衣青年在慕容轻水高耸的两团柔软上轻捏了捏,然后揽着她的纤腰,施施然的走出了大殿。
这大殿中的确布有阵法结界,品级还不低,就算仙王一时半刻也难以出去。但慕容轻水的身上却有着陆随风给的玉牌,可以随意的出入。
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把伞,伞下有一男一女,状似一双情侣在雨中漫步,男的气质高贵而优雅,女的更是温婉如玉,有若一朵雨中绽放的白莲,从身边匆匆而过的路人都是忍不住回头,眼中都是带着浓浓的羡慕嫉妒目光。
男人一手撑伞,一手揽着女人的腰,看似悠悠慢行,实则快若飘风,到最后,路人都是觉得眼前一花,疑似出现了刹那的幻觉。
雨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