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大长老像是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焰,身上的圣力迸发而出,席卷整个峰顶。就在这时,锁龙鼎上光芒斗然四射,一股强悍的暴唳气息冲天而起,虚空中浮现出一只火红如血的上古妖兽,血虎!
旁人或许不知这上古妖兽为何物,这位大长老丹却是面露惊惧之色,他可沒忘记自己的魂魄差一点沒被这只上古血虎吞噬,想想都余悸犹存。
此时的血虎正凶悍的俯视自己,一双血瞳充满着暴唳残忍的光芒,毫不怀疑自己稍有妄动,倾刻之间便会成为这只血虎的腹中物,他可沒有任何信心战胜这只上古凶兽。
"血虎老兄,老夫那里可是有着无数的奇珍异草,大量的灵药供你享用,跟着老夫走如何?"大长老放下身段,极具诱惑的对着血虎,和风细雨的言道。只可惜,沒有得到任何回应,心顿时凉了半截。
"小子,你之前说这是你的战利品?"大长老收敛强取之心,阴侧侧的说道。
陆随风点点头;"这是有目同睹事实!否则,当作这许多大人物的面,有谁敢强取豪夺?"
"很好!那老夫就在丹道上与你公平一决,赌注就是这锁龙鼎。否则,整个南域道丹盟将视你为敌,这后果有严重,你应该知道!"大长老带威胁的意味,分明是在以势压人。
虚云天君等人闻言,都是愤怒不已。石亭內的大人物们却是一片惊嘘,这道丹盟在南域属于顶级的存在,上门求丹者络绎不绝。尤其是这大长老齐云,炼制出来的九品丹药,令无数圣境大能趋之若鹜,甚至到了一丹难求的地步。
而当下,竟为了一尊无法掌控的锁龙鼎,屈尊的去挑战一位年轻的丹道新秀,实在令人大跌眼球。
"你老狠话都说到这个份了,还有选择吗?"陆随风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地咬咬牙道:"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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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小子疯了,摆明了是一场有输无赢比拼,居然还接下了,真不知那来的这份自信!"石亭内传出一道道惊讶,还有嘲讽,讥笑之声。
"如果在下输了,会抹去与锁龙鼎之间的联系。"陆随风对那些大人物的议论似若未闻,也沒有因对方尊崇的身份而有所顾忌,毫无惧色的接着说道:"那你老的赌注又是什么?"
"赌注?"大长老怔了怔,继而笑了起来,带着几分不屑和讥讽;"需要吗?凭你还想胜过老夫?换个场合只怕连仰视老夫的资格都没有!"
"彼此彼此!"陆随风掀了掀嘴角,同样不屑的道:"即然是公平比斗,自然要有相对应的赌注。不是吗?更何况,我和你老一样,从未想过会输。否则,那来的信心接受挑战?"
"老夫虽不知道你那来的底气?"大长老凝眉想了想,道:"不过,老夫也不屑以势压下,至于赌注么?就是饶你一命!"
陆随风笑了,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所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且不说你是否能要得了我的命?但我可以确定自己有能力要了你老的命。你若不信,现在就可出手试试看?"
话音落下,锁龙鼎再次发出一声嗡鸣,红光爆射,血虎的身影浮现出来,一股狂暴的凶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望着这杀气腾腾的上古凶兽,大长老的面部一阵抽搐,神色惊惧无比。
"你老还是拿出一个令人动心的赌注来吧!否则,这场所谓的公平比斗就沒必要进行下去了。至于你道丹盟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出来。只不过,也要有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觉悟。"陆随风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的道,气势凛然。
大长老从来都是站在云端上,放眼整个南域有谁敢如此恐赫羞辱于他,心中的怒意杀机滚荡蒸腾不已,恨不得当场一掌拍死眼前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是瞥了一眼凶焰滔天的上古凶兽,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顿时收敛起心中的怒意杀机,稍有异动,毫不怀疑会被这只血虎当场吞噬。
"你可听说过丹师令?"大长老傲然道,取出了一块烁烁生辉的金色令牌。
"沒听说过,那是什么东西,很值价吗?"陆随风撇了撇嘴道。
"丹师令出,南域丹师莫不尊从!"大长老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咬咬牙道:"你若胜了,这至丹师令就归你执掌,整个南域道丹盟也要毫无条件的尊你号令。"
"不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子,那有资格执掌丹师令!"棲凤阁内的那位着急的出声阻止道,他可清楚这丹师令意味着什么?一旦被虚云侯府掌控,那里还会有城主府的好日过。
陆随风耸了耸肩,眼神的笑意更浓,只是接下来的话却令人直欲喷血;"这东西太虚了,没什么兴趣,还是换个实在些的赌注吧!"
丹师令,太虚了,沒兴趣!做为赌注居然不行?这简直就是对丹师令的亵渎,沒见那位大长老脸色发青,及胸的长须都在无风自动,那模样几乎已到了暴走的边缘。
嗡!锁龙鼎像是感到了某种威胁,再度耀起一道光芒,鼎炉之上的纹路开始闪烁运转起来,一股股狂暴的凶杀之气弥漫峰顶,直惊得那位大长老殿主急忙收敛身上的怒意杀机,脸色森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