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的心思跟小孩子差不多。
片刻,他回复消息:老公会送礼物给你,不准收其他男人的东西。
原来还在那束花里出不来。
祁雪纯感受到他的在意,心头终究一软,想着不跟他赌气,等他过来后,问问他和程申儿同桌吃饭究竟怎么回事。
她抱着公仔等他,闻着饭菜的香味却有点饿了。
她拿起一碗银耳莲子汤,刚喝下一口,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口哨。
听这声音像傅延。
她想,如果让司俊风听到傅延的声音,一定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来。
就冲他对那束花的纠结劲,不打草惊蛇是不可能的。
她将他给的设备关了。
但也没立即理会傅延,继续喝汤。
忽然,窗户被拉开,傅延出现在窗户的防盗窗外。
“我也还没吃饭呢,不邀请我一起吗?”他笑嘻嘻的问。
祁雪纯看到的,是他冷静的双眸。
“我在等我老公。”她垂眸。
“今天是你老公,明天可说不定,”傅延挑眉,“不考虑来个备选?”
“见过不少稀奇事,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祁雪纯冷笑。
“还有更稀奇的呢,”傅延说道:“有人让老婆在等,自己却去见小情人。”
祁雪纯微愣,
“要不要跟我去?”傅延催问。
她跟他去了,但她没想到,傅延真带她到了司妈的房间后面。
他们距离司妈的房间还有点距离,但傅延往她耳朵里塞了一只耳机,她便听到声音了。
“……上次她爸的事,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司妈的声音。
“真相?”司俊风诧异。
他果然在这里。
不是说让她等他吃饭……不过以司妈的脾气,半道将他带来的也说不定。
“她根本就是幕后策划者,故意设局让人赢走她父亲的财产,再让你去填坑,他们就能得到双倍。”司妈继续说。
祁雪纯为司妈的脑洞惊呆了,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司俊风也不信,语气带了点讥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你的钱,你的财产!”
司俊风轻笑:“她就算要我全部财产,只管说一声,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
“你……”司妈气结:“但这是你的想法,她想什么你知道吗?她找人串通起来做局,这份用心就很险恶。”
又说:“也许她要的不全是财产呢?”
“她还想要什么?”司俊风反问。
“如果她利用你的感情,弄到你的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司妈问。
司俊风没说话了,脸色有些发白。
祁雪纯不想偷听了,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手脚也不听使唤了……
她瞧见傅延的脸越来越近,他的目光里充满疑惑……
“妈,您为什么不甘愿做一个慈祥的母亲呢?”司俊风凌厉的目光扫过司妈,和旁边的程申儿,浓浓的不屑毫不掩饰。
“再有下次,我不会再顾忌程家。”这是最严厉的警告。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司妈一拍桌子:“如果我有证据呢!”
司俊风脚步不停。
“你现在可以去看一看,祁雪纯和谁在一起!”司妈怒声道。
司俊风快步来到祁雪纯的房间,桌上的菜一个没动,熊公仔坐在椅子上,粉色钻石手链放在桌上……它们都在等待。
但少了女主人。
司俊风心头一跳,走进餐桌,才发现其中一碗银耳莲子汤少了大半。
“司总!”腾一得到消息,快步赶来。
见司俊风的目光停留在那一碗银耳莲子汤,他立即将碗拿起来一闻,顿时变了脸色,“司总,东西不对……”
司俊风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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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不停往外流淌。
她痛得没法呼吸,浑身颤抖,想要抓住一个依靠,抓住的却是司俊风的手。
而他的另一只手,抓着程申儿。
程申儿冲她冷笑:“你永远也比不过我,永远……”
“啊!”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房间。
而傅延蹲在她的床边。
“你怎么了,一直做噩梦!”他问,“你一直在喊头疼,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她心里震惊,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多事的样子。
然而她一思考,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只紧紧抱着脑袋,忍受着痛苦的折磨。
傅延看出来了,问道:“你没有药缓解吗?你的药在哪里,我给你拿!”
她摇头,自从发现普通止疼药没用后,她就不带了。
傅延皱眉,一脸的不相信:“你怎么会没药!司俊风那么紧张你,怎么可能不给你药!”
她觉得他的话有点不对劲,甚至牵涉到很关键的东西。
她强忍疼痛,逼迫自己把这点不对劲想清楚。
蓦地,她扣住傅延手腕:“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