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孙大毛都拖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说说,怎么回事?”
周至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开始吃米线,一边吃一边将今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讲了个开头赵三也过来了,同样拖了一根凳子坐下:“打听到了,枣陵桥的,那小子初中毕业去了广东,年前才回来的。张二麻和杨蜂子是罐头厂的临时工,以前跟夏自立是同班同学,现在跟他混。”
“住枣陵桥姓夏的……”大勇哥皱眉默念了一下,抬头喊道:“四儿!张四儿!”
“啥事儿啊大勇哥?”电视机前一个正在奋力对战的年轻人答应着,可眼睛依旧死盯着屏幕。
“夏依人,还是你便宜老姐儿吧?”
“什么便宜老姐儿这么难听,我们家依人就比我大四个月!啊还不到差着两天!”
“那特么就还是割着熟张!没换叫!我记得她有个弟之前在外头打工是吧?”
“是,我小舅子年前才回来的。”
“叫啥哪?”
“夏自立。”
大勇哥抬脚就给赵三来了一下:“叫你打听个事儿,你特么就在面前都能只给打听半截儿!”
赵三好委屈:“我又没住在枣陵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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