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桌上都是文件,你也只要在上面写个字。”
这听着感觉做总裁非常容易,是个人都能做。
顾白说得是在理,表面上总裁只需要签个字,方案就是可以开始施行,只是那也得要看看要你签字的方案可行不可行。
楚泽深也没有反驳顾白的话:“是,你只要签字就行。”
顾白一开始让顾嘉孜帮忙到公司管理事务,就是为了他能够这段时间他只要签字,顾嘉孜也不可能白白的看着公司走下坡路。
不过也有这个可能,顾嘉孜不管不顾不考虑后果,给不懂经商的他签上一份全亏损的项目。
所以这个时候楚泽深就发挥了重要作用,拿过来的文件他都需要楚泽深过目,这样就避免了发生这个问题。
顾白将所有人的作用分配好,算盘打得霹雳吧啦作响。
顾白靠在楚泽深肩上没有说话,而楚泽深也做好了一个叉水果的工具人,一块又一块梨子往顾白嘴边放。
“吃饱了。”顾白看着眼前的一块梨子,不知不觉间把一个梨子全部吃进肚子了。
楚泽深的话里似乎有些无奈:“没了。”
顾白看了一眼果盘,空空如也。
“你吃了多少块?”
楚泽深说:“没吃过。”
随后他问:“梨子甜不甜?”
顾白听到楚泽深问的问题后,咬下叉子上的最后一块梨子从沙发上半坐起身,压在楚泽深身上,额头相抵,将嘴上最后一块梨子递到楚泽深的嘴边。
楚泽深干燥的嘴唇被梨子划过,蹭上了一丝甜甜的汁水。
顾白见楚泽深不吃,皱眉,用更含糊地声音说道:“你该不会是在嫌弃……”
还没有说完的话,连带嘴上的那一块梨子被楚泽深吃起嘴里了。
梨子的汁水甜腻而丰富,顾白嘴上的梨子已经被楚泽深给彻底地抢去,只尝到了一丝甜蜜。
而顾白整个人跨坐在楚泽深身上,被楚泽深紧紧地扣着腰,被迫低着头和他接吻。
顾白的双手不自觉地抵着楚泽深地肩膀,拽着他身上的衣服,指尖泛白,身体微微地战栗。
楚泽深喉结滚动,把嘴里那一丝甜蜜全然吞下,微微睁开眼睛,将顾白情动的样子收入眼底。
眼眸一暗,加深了这个吻。
顾白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些抗拒,因为他想起来家里好像不止他们两个人。
楚泽深看穿了他的想法:“从后门走了。”
听着这话的顾白放松了下来,开始去享受这个吻带来的愉悦。
嘴里的甜蜜不会消失,反倒越来越浓烈,让两人沉浸在梨子味的云海里,随着云随风飘摇。
顾白的呼吸越来越杂乱,楚泽深将人松开,但扣在腰上的手依旧用力,两人身上紧紧地贴着。
顾白气喘吁吁地趴在楚泽深的身上,也不知道缓了多久,呼吸才逐渐稳定下来。
脸色潮红,湿润的嘴唇是不正常的红润,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像藏着钩子一样,将人的魂都给勾去了。
他听着楚泽深身上过于快的心跳声,问:“梨子甜吗?”
刚刚楚泽深所有的注意力不在梨子上。
“甜。”
“但你比梨子更甜。”
两人接完吻就静静地靠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
偶尔的温存更能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一旁的摩卡看到主人和楚泽深抱在一起的画面早已见怪不怪,甚至已经习以为常。
自己早有准备,把玩偶放在面前,狗头枕在了玩偶的身旁,用鼻子拱了一下那只粉红色的小猪。
它也是一只有猪陪伴的小狗,并不孤独。
顾海生在他们离开的一个小时就醒了,但是只有管家在,说着要全程陪护的赵昕然也在他们离开后乘车回顾家了。
又是一顿兵荒马乱,顾白并没有赶着去探望,而是和顾家人错开时间,晚上六点才和楚泽深到医院。
说着探望,其实就是隔着玻璃去看顾海生,顾白他们去的时候顾海生再一次睡下。
顾家人叫了人在病床外守着,避免有人前来打扰。
顾白和楚泽深没有多逗留,看过一眼后就离开了。
翌日,顾白并没有到顾氏上班,明面上主持大局这件事由顾嘉孜出面就可以,这段时间他还能安安稳稳地做他的顾家三少爷。
早上顾睿林给顾白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睡着。
迷迷糊糊接起电话的时候听到讨人烦的声音:“老三,你到哪里了?现在公司里的股东全都等着你开会……”
对方还没有说完顾白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随手扔到一边。
手机再一次响起来,刚好被想进房间偷吻的楚泽深给接起来了。
“老三你怎么回事?你作为公司……”
楚泽深打断了他的话:“我是楚泽深,顾白他今天不太舒服,这段时间不会到公司,如果有什么重要文件,你让人带到楚家,让他过目签字。”
顾睿林听到楚泽深的声音,顿时大气不敢出。
其实顾白身体不舒服这个理由还真说得过去,毕竟这人有“前科”,上一次就是听到父亲遇难的消息,开着车就晕过去,现如今看到父亲受伤住院,可能会再受一次刺激。
顾睿林在心里骂了一声“病秧子”,随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老三不舒服就让他休息,别一下子家里病倒两人,好好养病。”
挂了电话后,楚泽深明目张胆在顾白的注视下偷了一个吻。
下午,顾嘉孜让人将一些重要的文件送到楚家,让他来过目签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重要文件,顾白看着那厚厚一沓的文件就觉得头晕,一直到晚上楚泽深下班回来都没有动过。
巧的是今天楚泽深也带了文件回家看。
两人洗漱完坐在沙发上,顾白把文件当做空气,刚拿起手柄就听到楚泽深说。
“把文件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