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她迟疑地说:“这个所谓研究所的幕后主使,肯定参与了解过圣蛊教的事,他们做的实验和圣蛊教当年想做但没有做的事一样。”
“据小英所说的那些事,我这段时间了解下来,新世研究所避开了所以圣蛊教犯过的错。”
“他在搞邪|教,但不用邪|教的名义,避开政府,还隐蔽地在各地发展了数年,期间不知道收了多少实验资助。”
江辞无:“所以当年有漏网之鱼?”
“有,”张雅韵点头,“但只是个别几个普通教众,按理说掀不起大风大浪。”
“我当年提供的名单,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圣蛊教高层,抓捕后我也一一地看过核实了。”
“我觉得极大可能,研究所的幕后主使与道协有关,灯下黑,像道协这种冠冕堂皇的组织,本来就容易产生非法行为。”
祝英没有辩驳这话,而是说:“我也在怀疑,可没有头绪。”
张雅云瞥了她一眼:“你整天呆在陵安市怎么找得出来。”
祝英顿了顿,慢吞吞地说:“我这不是有事相求么。”
江辞无看了看张雅云,又看了看祝英,笑道:“道协就这么缺人吗?”
祝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不是缺人。”
“是缺信任的人。”
说完,她直直地看向张雅云。
张雅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小英,你还是赶紧回去,不用在我这边浪费时间。”
江辞无挑了下眉,好奇地问:“云姐,你还打算继续瞒着老江么?”
听到老江两个字,张雅云抿了抿唇,缓缓地点了下头:“嗯。”
“瞒着吧。”
她漫不经心地说:“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事情做做。”
老江被坑,江辞无当然乐见其成。
他不仅没有劝张雅云坦白,还对她说:“对,瞒得好。”
张雅云缓慢地点了下头,低头喝茶。
祝英不死心,继续说:“云姐,你如果真觉得闲,可以来找我。”
张雅云:“我是闲,不是犯贱。”
祝英:“……”
江辞无看了她们一眼,没有掺和到这件事里,起身把空间留给她们俩:“你们慢慢她评论,我上楼洗澡。”
张雅云应了声:“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让胡姨把水果送上楼。”
江辞无慢悠悠地上楼。
张雅云和祝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对视。
半晌,祝英低声说:“云姐,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张雅云笑了声:“我有什么辛苦的,不用上班,想要的东西老江都会给我,顶多就是操心点小江。”
祝英笑了笑,又问:“云姐,真的不能帮道协么?”
“预言的事,影响的不止是道教、道协,是我们所有人。”
张雅云扯了下唇角:“小英,现在还没到需要我帮忙的地步。”
“你们道协养的这么多人不是吃白饭的。”
“再着说了,还有小江在。”
她话音一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小英,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小江不能出事。”
“你帮我看好他。”
…………
江辞无洗完澡,懒洋洋地躺到床上。
双人床仿佛变成了三人床、四人床,格外的空旷,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江辞无眨了下眼,随手拿起手机。
看到了屏幕上一连串的微信消息。
之前因为在和云姐谈正经事,他把手机静音了。
【宴朝一:到家了么?】
【宴朝一:谈的怎么样?】
【宴朝一:还没有谈完么?】
【宴朝一:手机没电了?还是静音了?】
江辞无回道:【静音了。】
宴朝一秒回了消息。
【宴朝一:嗯。】
【江辞无:云姐和我坦白了,她以前是圣蛊教的人。】
【宴朝一:嗯。】
【江辞无:?这么淡定?】
【宴朝一:!!!】
【宴朝一:怎么可能?】
【宴朝一:她怎么会是圣蛊教的人?】
【宴朝一:这样可以么?】
江辞无忍不住笑了笑,唇角上扬。
手机挑出电量不足的提示,他侧身充电,不小心碰到了锁屏键。
一低头,便看到了漆黑的屏幕上映出了一张笑脸。
江辞无唇边的笑意一僵。
他为什么在笑?
下一秒,他又看到了宴朝一的新消息。
【宴朝一:还是需要我当面演给你看?】
【宴朝一:想你了。】
江辞无眼皮跳了跳,看着空荡荡的大床,突然明白少了什么。
少了个宴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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