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你现在连句话都不敢说,以后还指望你什么?”
岁安沉默片刻,缓缓道:“可我不是母亲。”
她看向祝维流:“你也不曾像祝家长辈,像桓王、安王等人一样,陪着圣人历经刀山火海,结下生死情谊。”
“如果是母亲在这里,她大可以直言不讳,因为她有资格,有权力,有立场,但我只是她的女儿,未经历困苦而得到权力,即便初衷不变,也不能用相同的方式了。”
祝维流懂了她的意思,心里却有些失落。
天恩亲情是一回事,可涉及到江山社稷君王威严,又是一番思虑。
若是孩童时,大概还会小小的伤情一番,可他们已经长大,开始肩负自己的责任,也该学会权衡一些感情和关系。
祝维流肩膀一垮:“那这一趟,非得去?”
岁安叹气,“非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