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赶过来的时候, 黑泽鹤正被店主拎着耳朵教训。
老婆婆:“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撒谎骗人!!一百日元都没有,你还出来混。”
黑泽鹤躲躲闪闪:“阿婆, 我确实是没零钱, 我穷的只剩下巨额金钱。”
老婆婆年纪大手劲也大, 揪的黑泽鹤耳朵疼:“还骗人,衣服一看好几天没洗了, 有钱人有钱不换身衣服!!”
“啊啊啊!”
诸伏景光付了一百日元, 把黑泽鹤从老婆婆的手中解救了下来。
“hi, hiro, 好久不见。”黑泽鹤揉搓自己的耳朵,耳尖有点泛红,问向诸伏景光:“过得好吗?”
诸伏景光瞅着黑泽鹤泛红的耳尖,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野泽鹤终于回来了。
黑泽鹤的耳朵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红斑。
形状大小和吻痕极为相似。
诸伏景光心里咯噔了一下, 坐在驾驶座上一路心不在焉, 不停的暗示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坐上诸伏景光开来的出租车, 结合诸伏景光身上的标准制服, 黑泽鹤迟疑道:“你现在是出租车司机?你辞职了??那可是铁饭碗。”
诸伏景光:“我现在的名字是绿川间, 你称呼我hiro也可以,目前只允许叫我两个名字。”
黑泽鹤切入点新奇:“我不能叫你司机吗?”
诸伏景光顿了一下:“你要是很想这么叫我也是可以的。”
诸伏景光暂且告诉自己忽略黑泽鹤身上的类似吻痕的红色,和皱巴巴仿佛团过的衣服, 将注意力集中到路况上。
但是黑泽鹤脖子上的黑色长条,诸伏景光十分在意:“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黑泽鹤手摸上脖子, 两三下将腰带从脖子上解下来:“是腰带!我早就不想带, 勒脖子。”
松开松松垮垮的腰带, 黑泽鹤脖子上的吻痕是挡也挡不住了。
诸伏景光想不注意都难。
诸伏景光一脚油门踩在刹车上,把车半路憋熄火了。
黑泽鹤因为惯性往前倾了一下,回到靠背黑泽鹤戳戳诸伏景光:“你的车技还不如我呢!”
诸伏景光状似不在意的询问黑泽鹤:“你住在哪里?”
“昨天是住在山里,我今后是住在豪华酒店。”黑泽鹤掏掏口袋,没找到:“咦?我的卡呢!”
诸伏景光不放心黑泽鹤:“你有钱吗?住酒店没问题吗?”你不是还在被组织通缉着。
“什么意思?”黑泽鹤仿佛被诸伏景光的质疑刺到了:“我真的有钱。我只有大钱,没有小钱。”
系统提醒:【银行卡在你屁股口袋里。】
黑泽鹤有礼貌道:“谢谢。”
诸伏景光重新发动车子:“住那个酒店?”
“往前走走。”黑泽鹤观望了一下,周遭的旅店没有符合黑泽鹤心意:“先去最高最大的那个酒店。最高最大肯定是最好的。”
诸伏景光打开导航,搜索黑泽鹤想到达的地点。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点,一路载着黑泽鹤到酒店。
黑泽鹤对前台道,豪气道:“开个豪华套房。”
“租半年。”
“刷卡,一次付款。”
黑泽鹤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具有足够的财力,拿出了他那张无限额的卡。
前台职业素养极高,稍稍一打量黑泽鹤脖子上的吻痕和站在黑泽鹤身边的男人,面露姨母微笑,接卡刷卡递卡一气呵成:“请拿好您的银行卡。”
诸伏景光:“你哪来的钱?”
“哎呀,你别问了,这是秘密。”黑泽鹤扭扭捏捏:系统可不能胡乱说出去。
那一个瞬间,诸伏景光脑子里闪过在国安时播放的犯罪记录片和电视剧播放的偶像剧。
判处黑色组织的职业杀手含辛茹苦半辈子,拥有大量财产。好不容易逃出黑色组织的包围圈,单纯的职业杀手就被陌生人欺骗,骗身又骗心。
如果系统能听到诸伏景光的心声,肯定会吐槽:职业杀手怎么会单纯!黑泽鹤不算,他只是单纯的不动脑子。
诸伏景光检查了房间内的一切,搜索是否有摄像头和窃听器。
一切正常。
诸伏景光吞吞吐吐犹犹豫豫:“那个...他是你的对象。”
“什么?”诸伏景光的问题令黑泽鹤一怔:“谁?”
诸伏景光看着黑泽鹤脖子上的吻痕,难以启齿:“和你在一起的男人。”
诸伏景光的问题问的奇怪,黑泽鹤疑惑:“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你吗?”
诸伏景光:“我是问昨天晚上,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迹的人。”
黑泽鹤想起来了,没有一丁点的害羞:“哦,他啊!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你应该认识他。”当年潜入组织的时候,琴酒是主要检测员来着。
“说起来,你还要谢谢他。”没有他,黑泽鹤至今记忆都回不来,想不起警校组呢!
诸伏景光脸都绿了:我竟然还要谢他!
诸伏景光的脸色不太好,黑泽鹤以为是害怕他吃亏,对诸伏景光竖起大拇指:“你放心,我也咬了他的脖子,我昨天晚上根本没吃过亏。”
诸伏景光不止是脸绿了,他都要吐血了,黑泽鹤接下来的话险些逼出诸伏景光一口老血,头晕目眩。
黑泽鹤满脸的无所谓:“我们晚上还有约。”说完这句话,见诸伏景光脸色不好,诸伏景光贴心道:“你不舒服吗?快坐!”
豪华房间的沙发柔软有弹性,诸伏景光坐下,缓了好一会。
黑泽鹤脖子上红彤彤的一片,诸伏景光一低头又开始头晕目眩,捂住眼睛:“你用围巾把脖子围上吧!”
“你晕红色?还是晕脖子?”黑泽鹤探探诸伏景光的脑袋:“之前没有类似症状的嘞。”
黑泽鹤草草的用酒店的毛巾搭在脖子上。
见不到黑泽鹤的脖子,诸伏景光好多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