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孟喜赶紧答应下来,好办。
“还有卤肥肠呢,味道也好得很。”刘香似乎是嫌弃卫孟喜不够积极主动,干脆替她推销起来。
钱寅摸着下巴想了想,“成,那卤肥肠先来十斤,还是一样的价格,看后续反响,好的话再加。”
卫孟喜欢天喜地应下来,为自己刚才对自己和刘香的友谊自卑而懊悔,刘香是真把她当朋友的,是她自己太小心翼翼,太敏感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卫孟喜一口气拿下了至少九十块的订单,还是每天!细水长流的,只要她的东西不给人吃出问题,只要钱寅还当着后勤主任,卫孟喜觉着自己这笔收入就是细水长流,永远不会断的!
把刘香送到肉联厂门口,卫孟喜真想抱抱她,自己又交到了一个真心的朋友。可以说,这笔生意,刘香完全可以不用介绍给她,因为她又没提成,也没有一块钱的好处费,就是平时送她的肉,她也是虎着脸不让的,还调笑她腐蚀国家干部。
“刘姐,今天谢谢您。”
刘香知道她这话的重量,也有点不自在,“边儿去,你那么困难,一个女人既要养孩子还要供男人上大学,我也就是举手之劳,哎呀呀别肉麻了,赶紧回去吧。”
幸好,她今天拿的下水量也很大,倒是把明天送招待所的份量也算上,还给蒙对了。
到家,明天的卤肉孙兰香已经带领大家洗干净卤上了,有苏奶奶看着,孩子们该吃饭吃饭,该写作业写作业,卫孟喜倒是省心得不得了,吃过饭直接在床上睡了大半天。
是真正的半天,醒来太阳都落山了。
这增加的销量相当于又新开了一家店,还是不用交房租水电和人力成本的,她能不高兴嘛?
“哼,财迷。”苏奶奶白她一眼,指指桌子上的草稿纸,“做梦都在算账,还满嘴‘发财了’‘发财了’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挣多少钱呢,结果你儿子给你一算,也就是几十块嘛。”
“您这样的出身,自然是理解不了咱们小人物对成功的渴望,我就沾沾自喜了怎么的。”卫孟喜也不跟她啰嗦,她要是再接话,苏奶奶能跟她对线到天黑。
因为她发现,自从把她接回矿区后,老太太的话明显多了很多,还经常来找她吵架,也就是俗称的杠精。
苏奶奶张口结舌,每个点都被她护住了,还真不知道揪她哪儿,只能气哼哼作罢。
当然,卫孟喜呛她,也是口下留情的,苏大娘至今还不知道,那位所谓的看见苏小婉的“街坊”,其实是个嘴里没准话的醉鬼。
她被带走的时候,这个街坊还是挺正常的,这么多年与世隔绝,曾经勤劳可靠的街坊,已经变成为了悬赏一百块而满嘴谎话的酒鬼。
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还有活下去的动力吗?
卫孟喜犹豫过好几天,决定还是不说了。要真老天开眼让她找到苏小婉,那就是福报;要是找不到,至少也还有希望,以后老了如果她需要的话,陆家人也会替她养老送终。
不需要,那就另当别论。
晚上,陆广全回来,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了自己妻子今天成交的大单,“就在聚宾楼吃中饭吗?”
“对。”
“真在聚宾楼啊?”
卫孟喜一愣,“对,你复读机啊?”
男人的神色有点失落,好像是在说你咋都不带上我。
卫孟喜黑亮的眸子一转,忽然一把搂住他脖子,趁着他身子僵直,一把掰过他的脸,强势的亲了一口,“我这不是怕耽误陆学神学习嘛,我这么拼还不是为了给你挣学费,毕竟我可是既要养娃还要供你上大学的贤内助呢。”
陆广全也不在意她的调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顿时也不客气,反手搂住她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热烈,像一头刚刚成年的雄狮,不知道怎么发泄这满身的力量和荷尔蒙……结果就是,卫孟喜感觉,自己舌.头都快被他吞下去了。
她用手轻轻捶他,想让他放开,赶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但这头雄狮现在可是饿红了眼睛的,直接将她的手困住,顺势压倒在炕上,不知不觉已经触到小呦呦最喜欢的地方。
那感觉,竟然美好得不像话,美好到必须亲眼看一看,或者用嘴巴……哦不,不能想,要流鼻血了!
卫孟喜整个人都是软的,看来霸道女总裁也喜欢强制爱啊,刚想也来点回应,忽然门“嘎吱”一声开了,四个孩子大眼瞪小眼,“爸爸妈妈你们干啥呢?”
两个大人火速分开,苏奶奶赶紧颠着过来赶他们,“今天罚抄十遍古诗。”
“为啥呀?”
“因为你们不懂事。”
四个孩子冤枉死了,明明是爸爸妈妈不懂事,大白天的在炕上睡懒觉,他们只是叫醒大懒猪的热心群众而已啦!
陆广全嘶了嘶嘴,努力平复心情,直到三分钟后才平复下身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房子什么时候能盖好?”
“这你得问工人去。”卫孟喜也不爽,这群熊孩子,再这么被吓几次,别说男人受影响,她也得有心理阴影了。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杨秘书在院里说话:“陆工在家吗?有个急事。”
煤炭生产无小事,陆广全立马一个翻身下炕,披上外套,走到门槛上回头道:“晚上不用等我。”
卫孟喜想到啥,脸有点红,哼,等你干啥,自己玩去吧。
他倒是走了,孩子们还苦哈哈在院子里抄古诗呢,六岁的孩子小手本来就还软,写出来的字普遍不好看,但他们却是例外。四个孩子,无一不是一手工整的楷书,一撇一捺方方正正,说是二三年级孩子写的都不会有人怀疑。
卫孟喜很是欣慰,因为他们出生月份都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