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自从火焰刀大成以来,只当年在卫骁手上吃瘪,这次练成四层龙象般若功,跟火焰刀浑然一体,本以为能够战胜卫骁一雪前耻,却发现双方实力差得更远,这回被吸干了所有内力,心中愤恨悲苦,知道以后再也没办法报仇,绝望之下,拼尽全力,用匕首去杀卫骁。
他在辇下,卫骁在辇上,他抬手刺去,正好能刺进卫骁小腹。
可是辇旁还有抬辇力士,还有掌乐少年,见他出手偷袭,拿着玉箫的掌乐少年惊呼一声就要动手,那抬辇力士左手担在肩膀上扛着辇,右掌挥出,正中鸠摩智胸口。
“砰!”鸠摩智如同断线的风筝飞起好几丈高,好几丈远,直接挂在一株大松树上,头部倒垂,满口喷血,抽搐两下,便气绝身亡!
这一下,更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谁也想不到,卫骁座下一个抬辇的人能有这样强的功力!
慕容复四大家臣面面相觑,他们自认为,换做自己,单手抬辇,单手打人,未必能够打出这样的效果来!
慕容复更是眼热心酸:若是自己有一圈这样的属下,何愁大事不成?
处置了鸠摩智,卫骁问慕容复:“你这盘棋下完了么?”
慕容复看了眼苏星河:“虽未下完,却已知不胜棋力,再继续下去必输无疑。”
司马林跳出来:“那正好,咱们两个一决生死!”
慕容复家臣风波恶拎着刀跳出来:“凭你也配跟我们公子爷斗?先胜过我再说!”
司马林冷冷地说:“今日是我来找慕容博报杀父之仇,并非寻常比武,积分高下,亦决生死,不相干的人莫要赶着来送死。”
江南一阵风风波恶最好打架,听到有架打都两眼放光,闻言大叫:“那咱们就来决一死战!”他一声大吼,双手握刀抡起来看向司马林。
司马林体内集合青城派二十多人的内力,更由卫骁调教了一路,练就速成的九阴白骨爪,风波恶持刀杀来,他也不用兵器,身子一晃,轻轻飘过刀锋,欺到近前,举手一抓,直插顶门!
风波恶急忙甩头向后躲闪,想要拉开距离,回到格挡,哪知司马林身形飘忽,紧紧贴着他跟进,一爪抓空,再抓一爪。
卫骁在辇上看着,微微叹气,司马林学的毕竟是俗称九阴白骨爪,哪怕练得功力再深,也不如九阴神爪,不然早就一爪把风波恶抓死了。
他让段誉下辇:“你去,跟那苏老头下棋,看看能不能破解这珍珑棋局。”
“啊?”段誉先前被鸠摩智押着,已经看了珍珑棋局一段时间,他是爱棋之人,也想去下一盘,只是鸠摩智才是接着请帖的,眼馋了半日,这回卫骁让他下棋,他搞不懂卫骁跟苏星河他们是什么关系,因此有些迟疑。
“快去!”卫骁抓着他肩膀轻轻一推,他便从辇上飞出去,直到棋盘石桌前面,双脚着地,向前奔了几步,正好扶着桌沿站定。
便在这时,那风波恶一声惨叫,被司马林一爪插穿脑壳而死。
司马林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恨死了慕容家的人,出手毫不容情。
“风四弟!”慕容家另外三大家臣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抢过去抱住风波恶尸身。
司马林掏出手帕擦拭手上的鲜血:“慕容复,你何必让他们来送死呢?还是得咱们俩打一场,才能了解这次恩怨!”
“我来和你打!”邓百川窜起来,抢先攻向司马林。
他通过方才的战斗已经看出来,这个青城派掌门爪法飘忽,身法诡异,形同鬼魅,很多招式超出自己以往对武功的理解,因此抢着去进攻,想要让慕容复看穿司马林的武功破绽。
邓百川是慕容氏四大家臣之手,武功颇高,跟司马林交手数招,又落下风。
公冶乾一见,也蹿过去相助同伴,双战司马林。
司马林使开九阴白骨爪,朗声大笑:“你们一起上吧!慕容复,你也来!我正好把你们一并杀了,给我父亲报仇!”
邓百川和公冶乾空手,施以掌法,包不同抽出小片刀,三人合战司马林。
本来以三打一,可以把对手围在当中,走马灯似地厮杀,前后左右都是攻击,敌人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
可是司马林身法实在太快,太過诡異,在三人中間东晃一晃,西晃一晃,不过十几招之后,邓百川三人再次落入下风,猛地司马林一声暴喝,又一爪将包不同抓死!
今日之事实在超乎常理,谁也没想到,以暗器著称的青城派掌门,竟然练成这样诡异莫测的武功,有人小声议论:“他叫星宿老怪恩师,这们邪功肯定是跟星宿老怪学的。”
众人一想,司马林这身法确实跟卫骁方才所用的有点像,于是纷纷点头:“这青城派掌门自甘堕落,竟然跟星宿老怪混在一起。”
对于这些,卫骁充耳不聞,只催促段誉跟苏星河下棋。
苏星河不肯下,卫骁说:“他是大理国皇帝,段氏子弟,与星宿派毫无关系。况且你设下了这个规矩,不惜开口说话,难道要自己打破么?”
苏星河犹豫片刻,还是不肯,他是要给逍遥派找传人的,找到传人第一个任务就是杀掉星宿老怪丁春秋,可段誉跟星宿老怪称兄道弟,无崖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