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想上这劳什子的修真界通识, 毕竟对于修真界的修士而言,有时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修真界公认的通识是什么?
那自然是实力才是硬通货,他们去演武台围观江天青打架, 也算是另一种程度的修真界通识了!
两人当机立断, 也御剑飞行跑路。
半晌之后,天地之间又传来执法长老的怒喝声:“宗门内不让御剑飞行,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不知道吗, 对, 就说前面的那两个,你们竟然还敢御剑飞行的时候带人,真是罪加一等!”
“速速束手就擒, 老夫还能网开一面罚你们轻点?”
习远、聂雨歇二人会束手就擒?
当然不会,这种时候谁停下来谁是傻子。
习远沉声对挂在长剑下面如荡秋千一般挂着的聂雨歇道:“老聂,你一会儿抓稳点,我马上要提速了!”
话音刚落, 那长老从侧面弯道超车过来,想将二人当场逮捕, 可谁知习远早有防备,冷不丁一个加速外加一个漂移, 正正好绕过他去,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
只留那执法长老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无能狂怒:“这一届的弟子,真是太不讲武德了!”
绕过某一个山头, 二人松了一口气, 习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那长老甩掉了吗?”
聂雨歇朝身后看了两眼:“应该是甩掉了。”
“行。”习远点点头, 看向不远处高耸入云的演武台石碑, “那我们直接去演武台吧!”
他们所处的这个山头, 正是演武台诸峰之中的一个, 和演武台用铁索相连,距离十分接近。
说起这铁索,便是演武台诸峰之上的另一个传统了。
在宗门御剑飞行,其实你只要小心谨慎不明目张胆御剑带人漂移,大多数时候执法长老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除了一些心思扭曲格外扭曲的长老,没有谁会一门心思抓住不放的!
但这铁索可截然不同,铁索之上设有禁制,你在铁索之上时,无法腾空,也无法御剑,甚至禁止使用灵力,只能凭借修士自己的本事通过。
因此,这连接演武台诸峰的三条绳索,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种试炼。
过这铁索,也美名其曰“下饺子”,刚才聂雨歇和习远经过,便看见一排排“饺子”争先恐后从铁索之上往下落。
“啧!”习远朝下面看了一眼,“好多人啊!”
两人没在这里浪费时间,火速通过了这一道铁索。
登上演武台之时,正好碰见江天青和人打架。
青天白日之下,黑衣剑修面容冷白。
她看着天穹之上,眼底若有所思,整个人空门大开,完全是一副四大皆空的架势。
虽离开宗门好久,但江天青在这演武台之上可是闯下过赫赫有名的名声的,因此对面那人见她这种梦游打法完全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十分小心谨慎。
对手:她如此胸有成竹,定是有诈,我必不可能上当!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江天青在梦游,对手隔着很远,在发呆。
两个人堪称擂台之上一对沉默寡言的卧龙凤雏,等江天青神飞天外够了,她看着对面那人,似乎才想起来了什么:“啊,你怎么在这里?”
对手:“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我以为我刚才就把你送下去了!”江天青嘟囔了一句,又道:“唉,反正也没差!”
只见她挽起袖口,长剑出鞘,一道雪色剑光自剑刃之上派生而出,剑光极快,带着一种见血封喉的冷冽感,直直朝着对面最脆弱的喉咙之处掠过。
对手不敢大意,下意识提剑格挡,可谁知下一秒,手中长剑与剑光相抵,直接倒飞而出。在空中留下残影阵阵。
对手看着光秃秃的手掌心,一脸懵逼:这这这……我的剑怎么突然飞出去了,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江天青的剑光瞬息之间,已经近在咫尺,在他脖颈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有血色沿着伤口缓缓涌出。
刹那之间,胜负一定,对手被当场传送出了擂台。
擂台旁边值守的弟子高声说出了最终的结果:万剑峰,江天青胜!”
旁边的弟子一边记录,一边喃喃自语道:“她这短短一上午,都赢了多少场了,在这里虐菜吗?”
“确实。”旁边一位弟子也深有同感,“我担心她在这么打下去,会被人直接当场举报,主要她为什么每次都用一剑啊?”
简直也太打击别人自尊心了。
你想想,你练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苦心孤诣登上擂台想到一展宏图,结果对面那个怪物平平无奇见血封喉的一剑便将你斩落马下,你说你崩不崩溃破不破防!
擂台之上,有一直围观的弟子轻声道:“又是只用一剑,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啧,天才的脑回路果然和我们不同,想不明白干脆不要想了,看人在演武台之上虐菜也不错,怪解压的!”
说话的是一位丹修,近日因为炼丹结业考核在即,整个人压力山大,整个人快要扭曲爬行。
为了缓解压力,这位仁兄便想了一个办法,来演武台擂台底下一边看人打架一边炼丹。
你别说,这还真有用,他炼丹速度可以说是直线提升。
擂台之下,有人在七嘴八舌的讨论,而论坛之上讨论声更是甚嚣直上,一排排标题惊悚的题目充斥宗门演武台论坛的首页:
“惊,花季少女剑修如此丧心病狂是为那般?”
“818那个一上午一挑十的剑修猛人?”
“为什么她出手只用一剑,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丧失?”
“分析一下,某位剑修现在在金丹榜上的战力是不是太过于离谱,能不能把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