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了他的身上,让它不得不停止下来。
球球:???
是谁敢打扰它球球大人?
弱小的球球上方笼罩着一层阴影,踩在它身上的是一双皮鞋。
依旧穿着红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微笑小丑捡起了这个茫然的球球,让它面对自己。
“嗨!”小丑懒懒散散地向球球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小球球和五条小姐。”
“哦~我忘了你听不见了,五条小姐。”它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可怜兮兮地说:“刚刚我给由纪小姐安排的演出你也没有看到!”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错过了什么?”它猛地摇了摇手里的球球,让球球晕头转向,两个眼睛都变成了x。
这个疯子美滋滋的将球球放到了兜里,从黑暗中退去,走向了小巷的明亮处。
那里又进来了一个无辜的路人,他并不能看见咒灵,能隐隐约约感到寒冷,可为了上班不迟到,他只能选择穿行这条小路。
他毫不知情,一步一步迈向了微笑的、向他张开了手臂的小丑。
两人就要擦肩而过时,小丑身上猛地散发出了绿色的毒气。
这个着急赶路的无辜路人在毫不知情地的情况下吸入了这些绿气,他感觉得鼻子痒痒的,接下来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起来。
他伸手揉了揉鼻子,依旧急匆匆的往前赶:快走,不要迟到!
他越走越快,变成了小碎步,又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大跨步。
他难受极了,整个呼吸道都给他带来了灼痛感,而奇异的是:曾经这样的痛只会让他痛哭流涕,现在他却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有人在笑,是谁在笑?他紧张地想。
这个黑暗的小巷里,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没有了!
这个小巷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有个声音回答他。
那我是谁?我不是人类吗?这个男人突然一改之前的紧张,快乐地想。
不,你当然不是。
我们都是快乐的小丑。
我们从恐惧,从混乱中诞生,我们是这个神创造出来的世界里诞生的畸形的产物。
我们该毁灭世界,我们应该传染快乐,我们肩负着让神醒过来的职责,但却意外被神征服。
我们的本体在遥远的天国,我们在神的怀抱里,伟大的母神会让我们永远快乐。
我们充满理智,但人类永远不理解我们,我们看到扭曲,但人类永远恐惧我们。
而我们只是想传播快乐。
哈哈哈,开玩笑的,我们只想带来恐惧与绝望!
这个穿着黑色社畜西装的男人身上的血不断从表皮渗透而出,身上的黑色西装一遇到红色之后被瞬间夺取了权能,染成红色。
他停下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感夸张地一个踱步,转过身体,还不忘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它直起身来,眼前便站了一个举着一个球的小丑。
它们双目对视,彼此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最后,他们哈哈大笑,新加入的小丑越笑越夸张,笑到嘴角裂开,一直到耳根。
“现在,我们也一样了。”它嘀嘀咕咕地说。
最开始的那个小丑也快乐地回答:“很高兴你加入我们,衷心地祝愿,让我们一起永远快乐。”
“最后,我喜欢你的嘴角。嘴角裂开就应该代表快乐,裂口女就完全不合格!”
“说点正题吧,小甜心,你转化我有什么事吗?”
微笑小丑把手里晕死的球球递给它:“把这个球球交给由纪大人。”
新转化的小丑:“……”
我才出生你就他喵的让我去死?
该死的小丑!
该死的小丑病毒!
它骂骂咧咧地接过了球球,期盼自己还能活过这两天。
哦,他是不是还要去上班来着?算了,快乐的小丑今天不应该去工作。
………………
高专门口,夏油杰和五条悟在此处下了小紫,为了不再写检讨,他们决定抱着由纪负重前行。
“有点沉呀!”五条悟嘀嘀咕咕,又颠了颠手里的由纪:“怎么感觉比之前沉了?这个重量是不是不对劲?”
夏油杰一脸鄙视地看了一眼五条悟,觉得他不行——抱个女孩子都嫌沉,这还算什么男人?
五条悟无语:“夏油杰你什么眼神?不信你试试!”
夏油杰还是真不信,甚至也开始叛逆:“试就试试!”
他们交接了昏迷的由纪。
夏油杰突然接过由纪,将由纪抱在怀里后,差点没一下摔在地上。
夏油杰急忙稳住了身体,大为震惊:“……”
由纪这么沉了吗?
夏油杰默默用咒力加强了身体素质,然后一脸淡然地看向五条悟:“完全不沉。”
五条悟不信:“那你走两步试试。”
夏油杰有咒力加强身体,自然是完全不虚,他自信迈步,健步如飞。
五条悟没有笑,而是沉默了一下,他叫住夏油杰,给他指了一下地面,这下夏油杰也沉默了。
——夏油杰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一个深深地脚印……
“去给硝子看看吧,不是消耗没了咒力这么简单的。”夏油杰开始担心起来。
五条悟也点点头,掏出手机通知硝子他们要去医务室,得到了回复后才挂断电话,带着昏迷的由纪向着医务室赶去。
由纪被夏油杰放到了床上,五条悟无语地看着床猛地一沉,发出了嘎吱一声。
刚刚赶到的加入硝子:“……”
她观察了由纪一番,指了指由纪:“就是咒力消耗没了,所以陷入了昏迷,但这个体重不是我浅薄的医学知识能解释的了。”
五条悟想了半天也没什么解决方法,脸色凝重起来,夏油杰到是宽慰他:“没关系,咱们先不要担心了,万一由纪一醒来就可以解决了呢!”
五条悟又看了躺在床上的由纪一眼,才站起身,撤掉身上的无下限抖了抖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