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房子造价不低,不可能是酒店,你该不会真被富婆包养了吧?”
两人又聊了会,挂断电话,陆知夏看时间。
临近中午,沈晚清没有发来信息,她有些轻松,但又有些别扭。
一种想被人管,但又被人关心到的感觉,陆知夏站在路边给秦筝发信息。
秦筝回她晚上才能出来,陆知夏有些犯困。
昨晚的春梦,质量堪忧,她躺下没多久就困得迷糊。
被子上,偶有位置残留着优昙华信息素香。
陆知夏抵抗困意,爬起来换衣服,她打开衣柜,一股淡淡的优昙华。
怎么到处都是沈晚清的味道!陆知夏抬手挥了挥,换上宽松的睡衣和睡裤,倒在床上不一会睡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晚清再次入了她的梦,陆知夏想躲又躲不开。
最后她梦见沈晚清变成一座大山,说是要镇压她,她呼救:“我又不是孙悟空,为什么要压我啊?”
陆知夏挣扎,扑通一声到地上。
梦醒了,她坐在地上挠挠头,对沈晚清生出怨恼。
现实里欺负她,梦境里也耀武扬威,陆知夏睡觉睡得来气。
陆知夏摸到手机,眯着眼,竟然看见沈晚清的名字。
沈晚清发了条语音,她忍不住满怀期待,那人淡淡的语气说:“你又不告而别,找罚呢。”
明明刚刚还在念叨,这会儿人出现了,她又开始排斥抗拒,非要用怼人的语气回复她:“你管我!我都给你发信息了,还要怎么样?”
“以后你改名叫陆怼怼吧。”沈晚清倒也不计较,“你今天什么安排?”
“不要窥探私生活,这是你说的。”陆知夏很会堵人家的嘴,沈晚清也不是善茬儿,回她:“可爱小狗早就同意协议了啊,那这么说,你今天得来我这。”
陆知夏发文字:为啥?而且我只是口头答应商量,还没完全同意呢。
沈晚清回复:因为我的限体需要你。
陆知夏较真:你不需要?
沈晚清:你回来我当面告诉你。
反正沈晚清总有办法让她不痛快,陆知夏没回她。
好一会,沈晚清又发了一条:晚上带你吃好吃的。
陆知夏义正辞严地回绝,表示:不约,谢谢,真的不约。
陆知夏也没心思睡觉了,起床收拾完去麻辣烫店门口等人。
老板忙完一阵,站在门口和她聊天,秦筝来的时候正看见神采飞扬的笑。
彼时出类拔萃的人,此时也是人群中最耀眼的。
身形颀长,黑白简单的搭配在老式灯泡下却有一种复古的美。
只是陆知夏一回身,秦筝蹙眉,她走上前,轻糅地嗔怪:“这脸是怎么弄的?”
“哟,你可真的好久没来了。”老板显然也记得秦筝,秦筝笑着点点头,陆知夏挠挠头,说:“不小心弄伤的。”
秦筝数落她不好好照顾自己,叹声道:“早知道你脸上有伤,咱们不该吃这个。”
麻辣烫这东西,跟碳酸饮料有的一拼,时间长不吃,真的会想。
两人一同去里面夹菜,陆知夏注意到秦筝脸颊潮红,额头有了汗意,偏头说:“大热天的,你怎么没穿短袖来?”
“啊,”秦筝支吾一声,说:“怕蚊子咬我。”
和过去一样,两碗老式麻辣烫,两瓶橙味大窑。
她们之间有一种熟悉的共振,只要见面,就会迅速找回以往厚重的感情基础,丝毫没有生疏感。
陆知夏看似粗枝大叶,但对于上心的,她还是会留意。
秦筝确实变了,不是记忆中爱笑的人了。
两人默默低头吃麻辣烫,旁边喧闹的人群,大多都在吐槽今日上班遇到的奇葩ABC。
路灯下蚊虫萦绕,耳边也不时有嗡嗡声。
陆知夏不可控制地想起沈晚清,那一晚她带她过来,后来过得惊心动魄。
此时的沈晚清已经在车站接到颜梦回,她照例像往常一样要拥抱沈晚清。
沈晚清不落痕迹地闪身,拉住她的行李箱,说:“我给你拎。”
颜梦回扬起的手臂垂下来,没再言语。
一直到车跟前,周围稍微安静些。
沈晚清站在车边,望着火红色的法拉利,限量版,十分惹眼。
车镜里,有颜梦回主动伸过来的手,沈晚清向前走,拉开车门,淡淡的笑:“上车吧。”
颜梦回也勾起笑:“好。”
沈晚清关上车门,绕过车前,也上了车。
沈晚清正低头系安全带,颜梦回拉住她的手臂,笑着说:“好久不见,我的见面礼都取消了吗?”
不等沈晚清说话,颜梦回倾身过去抱住沈晚清,她闭上眼深呼吸,浅浅道:“我很想你,晚清。”
沈晚清没有动作,只是嗯了一声,说:“后面在鸣笛了。”
她们各自系上安全带,对于晚上要吃什么,颜梦回的回答是:“全凭你做主。”
“那我带你吃个新鲜的。”沈晚清一路驱车往市里去,路上,颜梦回主动聊起过去,沈晚清偶尔应答几句。
颜梦回突然提及相亲,试探地说:“你最后去相亲了?不是说不去吗?”
“敷衍了事罢了。”
“是嘛,”颜梦回随意的口紊说:“我还听顾砚明吐槽,说你带了alpha,还亲到一起了。”
沈晚清嗤笑一声,淡淡道:“长舌男。”
晚高峰的海京市,永远都是排起长龙。
不止交通方面,好吃的饭馆门前,也是排着队的。
陆知夏和秦筝的麻辣烫之旅接近尾声,陆知夏全吃光了,秦筝却剩了大半碗。
“不是说午饭没吃?”陆知夏打量终于肯抬头看她的人,“你真的瘦了好多,而且脸色不好,有黑眼圈,你休息很不好吗?”
秦筝笑了笑,说:“你还是很善于观察,我家开了个烟酒行,夏天关门得后半夜。”
昔日的学霸,放弃高薪工作,嫁做人妇,现在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