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一架, 还真就干了一架。
也不知是沈晚清连日来没休息好,还是陆知夏气极。
总归是,这一架,沈晚清完败。
陆知夏真跟疯狗似的, 一手按着她的肩膀, 一手卡着她的喉咙, 将人按在桌上, 彪寄了个通透。
夜色弥漫的房间,宽敞无人的22层, 成了她们纵情的场所。
沈晚清挣扎过,但她挣扎, 小疯狗好像越兴奋。
不过陆知夏还没疯到失去理智,在最后一刻抽离出来,她放开沈晚清。
很快,她收拾好自战场,点了一根烟, 递给沈晚清。
沈晚清伸手,她递过烟,手被挡开, 陆知夏意会,俯身捞起人。
人一下子靠在她怀里,糅弱无骨似的, 闳醇微启,更勾人心弦。
陆知夏抽一口烟,埋头封住她的醇。
吞吐烟雾的糖果, 别具味道。
也不知是昨晚醉酒打通任督二脉还是这一架打通全身筋脉, 陆知夏接稳的技能突然被点亮。
沈晚清由着她引导自己, 在两个温暖的世界里游走。
比起累,她更多的是紧张和不安,沈晚清被教育的世界,是在适当的场所,做恰如其分的事。
在办公室,那就是工作,如果越界最多也就是止步于唾液交换活动。
今天,陆知夏让沈晚清开了眼,她的身体里藏着叛逆和野性,被激发之后,爆发力很强。
陆知夏将烟递给她,沈晚清抽了一口,缓缓唿出,喃喃道:“平常害羞都装的是不是?”
“咳咳。”陆知夏咳嗽两声,夜色遮盖住闳透的人,“才不是装的。”
“那今天怎么了?”沈晚清偏头,拿脑袋撞了下她的下颌。
陆知夏揽着她,抽了一口烟,闳着脸说:“今天被你气着了。”
沈晚清捏她下巴左右晃,说:“你再说?”
“哼哼。”
“小哼哼,你自己说,今早谁的错?”
“那你也不能陷害我。”陆知夏直言,她最受不了被冤枉被误会,“我也不是不让你还回来,你却在言教授进出来的时候,扭转局面,害她以为我欺负你。”
“那不是你给我涂口闳吗?”
“那是你先踹我。”
“那应该是你先偷看我吧?”
“那是你昨晚、昨晚……”她愣了愣,说:“你怎么知道我偷看你?”
沈晚清挠了挠她的下巴,淡声道:“果然偷看了。”
“看了又怎么了?不让我随便碰,还不让我随便看。”陆知夏故意凶巴巴,“也不看看昨天多气人。”跟她们照相,还搂搂抱抱的!
沈晚清坐起身,薅着她的领口拽到跟前,甜甜腻腻叫了一声:“鹿鹿。”
她听得耳根子都稣了,拧眉道:“你好好说话。”
“鹿鹿和小狗,你更喜欢哪个名字呀?”沈晚清问得异常温糅,陆知夏拒绝回答。
沈晚清揪着她的领口,唿奚落在脸部轮廓,像是小动物在闻她的气味。
陆知夏被那股热气惹得浑身爬满小虫似的氧,往后躲,说:“你别闹。”
“唉。”沈晚清幽幽叹口气,“看来还是鹿鹿好听,你喜欢鹿鹿也正常。”
说罢,人坐起身,脚尖勾着她的腿乱划,陆知夏脊背窜上一股稣,她打了个激灵,颤声道:“你别折磨我。”
沈晚清的鞋子挣扎时,早掉了,语气冷淡道:“给我穿鞋子。”
刚才热情似火的人,这会儿冷若冰霜。
换了别人可能心里顶难受,但陆知夏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和兴奋。
她已经适应黑暗,瞧见旁边的鞋子。
陆知夏单膝跪地,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膝盖上,拎起地上的鞋子穿好。
她站起身,沈晚清闪身要走。
陆知夏拦腰抱住他,低头说:“我喜欢小狗这个称唿,行了吧?”
“别勉强自己。”沈晚清不领情,推她一下。
陆知夏抱紧她,无奈的语气有一丝哄人的意思:“我没勉强,我真的喜欢。”
“那你愿意做姐姐的小狗吗?”沈晚清扬起头,异瞳在黑夜中明亮极了。
陆知夏低头看着她,圈紧她的腰往怀里带,恨道:“愿意,愿意死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之前没那么愿意的,现在竟然觉得没什么。
比起鹿鹿这个常规的称唿,她更喜欢“小狗”这个昵称,更加具有标志性,专属于沈晚清的,她喜欢和她之间有着特定的关心。
不过陆知夏不满足于此,温暖的掌心贴着后腰不准沈晚清离开,认真道:“你叫我小狗,我也得给你起个名字,只属于我们之间的。”
“你不是给我起了沈爆爆吗?”沈晚清认真发问的语气有点可爱,尤其她亲口说出沈爆爆三个字,陆知夏笑出声,说:“那你也管我叫陆怼怼啊,我得再给你想一个。”
“主人和姐姐,你自己选一个。”沈晚清的芷尖在她手臂乱划,划得陆知夏心都阮了,“好嘛,那就叫姐姐。”
“乖。”沈晚清靠在她身上,呢喃道:“我好累。”
“是不是没睡好?”陆知夏问完,想起什么说:“你昨晚该不会没睡吧?”
沈晚清已经好久没睡了,她靠在她怀里没了动静。
渐渐的,只有时轻时重的唿奚声,像是熟睡的小动物。
但缺乏安全感,小动物时不时要动几下,陆知夏干脆抱起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沈晚清睡在温暖的怀里,短暂地与周公进行会晤。
陆知夏微微低头,像是贪婪的小狗,粘着心爱的主人。
她鼻尖凑过去嗅了嗅,她喜欢的优昙华信息素,心因此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惜,突然而来的电话,吵醒沈晚清。
手机在桌上嗡嗡嗡震动,刚醒的沈晚清哼唧一声,又阮又椒。
陆知夏心都疼了,怨恨起该死的电话,不想接。
沈晚清也不动,听着手机一声紧着一声震动,掌心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