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那认真研究,真的可以有那么多?这正不正常啊?
沈晚清一出来,正看见她蹲在那,丢过来的裤子砸在她的脑袋。
陆知夏也是纳闷,怎么每次都那么准,正好挂脑袋上。
陆知夏想洗个澡,便去敲门,说:“我洗完就走,你给我开个门行不行?”
换来沈晚清一个字:“滚。”
听起来,沈晚清是气大了,陆知夏挠挠头,想着她可能在担心,便说:“刚才那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查查的,实在不行问问医生,你不要担心。”
“……”
“那里我会叫人来清洗地毯的,不过我明天请假,我让人来清理,得叫个监工,要不然叫杨之乔过来。”陆知夏本着敬业负责,还在那想方案,门被什么砸了下。
陆知夏倒退一步,无奈道:“你怎么这样呢?我这次发热期都没有完全释放,我上次可是陪你好久的。”
沈晚清嗔怒的语气:“你滚不滚?”
“哼。”陆知夏抖了抖手里的裤子,说:“我走,但是你还没给我的请假申请单上签字呢!你不出来给我签,明天可不能算我旷工,可以吗?”
里面没动静,陆知夏跟叫魂似地叫她。
沈晚清?沈总?Sirius?姐姐?
“滚。”沈晚清凶她,她气哼哼:“那就当你默认了,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算了算了,你回不回家跟我没关系。”
陆知夏最终没拿沈晚清的裤子,她在洗手间简单清理,衣服系在腰间挡住。
她从办公室拿走一沓报纸,打车时垫在下面,到家直奔浴室。
洗完澡,陆知夏给手机充电,终于可以搜下刚才的情况了。
她搜了一圈,脸都闳扑扑了,正赶上言芳华进来,以为她发烧。
陆知夏挡开她要麽额头的手,说:“我没事,我困了。”
等母亲走了,她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她大概知道,临走时沈晚清的反应,不是担心什么,分明是羞恼。
她我在被窝里,边笑边摇头,夸自己:“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什么厉害?”言芳华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陆知夏吓一跳,钻出来问:“你不是出去了吗?”
“我进来给你测体温啊。”言芳华非让她夹在腋下。
陆知夏想起下午的事,有心多问问,言芳华让她少操心。
她哼了一声,说:“不让我和沈晚清接触,你们倒是走得近。”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言芳华话里有话地说:“该乖的时候不乖,不该乖的时候,比谁都乖。”
陆知夏没多想,脑子里盘算自己那点事。
言芳华反过来问她:“你请假干嘛?”
她以为是沈晚清说的,其实是言芳华自己看见请假单了。
陆知夏原话还给她,说:“小孩子的事,大人也别管。”
言芳华抽下她腋窝的体温计,跟拔剑似的,陆知夏戏精上身,倒床上气息微弱,断断续续地说:“刀、上……有毒。”
然后,后背被赏了一巴掌,言芳华无奈地笑道:“不管干什么,不能犯法,把自己安危放第一步。”
房间里重新安静,她趴在床上,编辑信息几次,想发给沈晚清。
最后点进搜索引擎,百科里详细地阐述朝炊,陆知夏看了好几遍,发给沈晚清了。
沈晚清看到信息,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呢。
陆知夏还一本正经地安慰她,姐姐的小狗:这是正常现象,可能就是我太厉害了吧,你真的没有问题,不要担心噢,早点休息。
陆知夏捧着手机,盯困了手机才震动,写着:你滚远点。
她嘴上气哼哼,心里其实在笑,故意吓唬她:有种当面跟我凶,我把你弄哭哦。
有的人,在某方面开化,可能只需要一瞬间。
就像陆知夏,在认识到人体奥妙之处,对于和沈晚清的床伴关系,充满了极大的期待。
翌日,陆知夏神采奕奕地登上飞机,只身前往东北。
唱片的主人,是一个打扮得体的奶奶,头发花白,气质不凡。
奶奶也算好说话,唱片固然珍贵,给听给看给麽,但是不卖。
陆知夏最终商量,问:“奶奶,我能借吗?”
“借?”奶奶反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知夏认真地点头,说:“那奶奶你说。”
奶奶上下打量她,半晌问:“你多大?”
奶奶盘问一番,最后说:“唱片借你,完璧归赵,我不计较,但若有损坏,你得跟我孙女相个琴。”
陆知夏也是没料到,得知奶奶有个宝贝孙女,到现在还没对象,眼光高,她上下打量,说:“我看你长得顺她心思。”
陆知夏笑出声,脸颊红了。
奶奶看着也乐,说:“笑啥啊?”
“就没想到您会这么说。”
“多美的事儿,你娶我孙女,我把唱片送你。”奶奶越看陆知夏越顺眼,唇红齿白,羞答答的姑娘。
“别,君子不夺人之爱,”陆知夏跟奶奶说了大部分实情,她是没办法,为了抓到杀死父亲的坏人,“我就借,接近他,认识他就行。”
奶奶被她的真诚打动,便笑了笑:“行,我信你这孩子。”
陆知夏临走,给奶奶做了顿饭,厨艺更是让老人满意,叹声道:“你要真是娶我孙女就好了。”
“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您这么好,您孙女的姻缘也错不了。”陆知夏留下联系方式,“奶奶,您孙女日后要是去海京市,随时可以找我,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奶奶越看越喜欢,长得好看,会说话,嘴巴甜,手艺好……奶奶都不舍得她走了,说:“你这孩子有啥缺点啊?”
“缺点可多啦。”陆知夏笑呵呵,“奶奶,以后您有事,我能帮上忙的,一定找我。”
陆知夏请了三天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