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职位,也是有点技术。”
技术两字,格外发重音,陆知夏冷淡道:“面子都靠自己挣,别人给,你也不嫌害臊。”
顾砚明不悦地瞪她一眼,温婉从中说和道:“特助,以后和顾处长接触机会多着呢,有话好好说。”
“我不管什么顾处长。”陆知夏脸色冰冷,“我的直属领导只有沈总。”
陆知夏不是会给面子的人,顾砚明也早就知道,哼笑道:“你倒是很忠心,可惜,项目归我管,沈晚清也得听我的,你也一样。”
陆知夏准备离去,温婉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再坐会,说:“沈总有保镖,正要着急自己就走了。”
温婉状似闲聊地,帮几个人互相介绍认识。
翟青杉面色冷清,说:“我认识她。”
温婉疑道:“是么,那挺好。”
沈梦熹对陆知夏的印象也不好,不过面子功夫有做,也就他对陆知夏客气些。
陆知夏也不在意,坐在那听她们说那些有的没的,话题不知怎么聊到联姻上。
“啊,”顾砚明故作意外,说:“你们不知道吗?我们两家正在谈呢,具体什么时候公开还没定,特助那天不是碰见了吗?我和晚清一起吃饭来着。”
陆知夏面无表情地听着,原来沈晚清的联姻对象果然是顾砚明,她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硬坐了几分钟,陆知夏起身要走,温婉也没再留她。
沈晚清正在楼下靠着车边抽烟,陆知夏摸兜,走上前说:“给我一支烟。”
她没动,陆知夏伸手夺过她手里的烟,杳在嘴里奚了一口。
陆知夏几口抽完一根,还想再要一根,沈晚清靠着车子,淡声道:“你少抽点吧。”
“沈总是在关心我么?”陆知夏的话,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我可真是感动。”
沈晚清也不做声,陆知夏一个人呛不起来。
半晌,她低下头,突然问:“沈总是和顾砚明联姻么?”
“有话直说。”沈晚清靠着车子,保镖就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陆知夏突然语塞,半晌憋出一句:“你们不合适。”
“你以为这世上结婚的,都是因为合适么?”沈晚清反问的语气像是在嘲笑她的幼稚和天真。
陆知夏眼圈泛酸,拧眉道:“别人我不知道,我要是结婚了,那就是因为爱情,因为合适。”
“光有爱情,光合适就够了?”
“人不能贪心,这也要,那也要。”
沈晚清靠着车子,清冷地笑了笑,说:“一无所有的人不配谈爱情。”
陆知夏的心,咯噔一下,她别过头,迎着风的失眸有些刺痛,她笑得无力,说:“是啊,一无所有拿什么恋爱。”
她不配,沈晚清在提醒她,她现在确实一无所有,她不甘心道:“没有人一直富,也没人一直穷,我知道我一无所有,会赚钱,我早晚会拥有说爱的资格。”
沈晚清只是偏头看着她,也不反驳她。
陆知夏心里又气又难过,泪水没忍住滑落,她揉揉眼睛,听见沈晚清说:“我没说你,你不必对号入座。”
她心里发狠,自嘲道:“是啊,沈总哪里看得起我,要不是信息素匹配,完全可以去找别人,我算得了什么,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什么都给不了你,也保护不了你,我也想过了,我们现在确实不适合在一起。”
“你知道就好。”沈晚清这话差把陆知夏气死,她希望她反驳,但是沈晚清承认了,“所以别只顾着情情爱爱,睁大眼睛看看你周围的情况吧。”
陆知夏被说得心里冒火,呛道:“我不用你管。”
“我可没管,”沈晚清也是自嘲的语气,“我自己还一堆事呢。”
眼看两人越聊越崩,陆知夏准备告辞,临行前怄气道:“是是是,你忙吧,筹备好了婚事记得叫我,我去喝喜酒,我祝你们早日离婚!”
她气冲冲的走了,走出好远,沈晚清上车,绷着的脸,噗嗤一声笑出来,无奈地摇摇头,揉揉酸痛的眼眶,这死狗崽子。
沈晚清的车子开到暗处,温婉、翟青杉陆续离去,最后顾砚明和沈梦熹从餐厅出来。
顾砚明上了沈梦熹的车,沈晚清上了辆出租车,打了个电话,说:“跟上。”保镖们也挤上一个出租车,却发现沈晚清的车子没动。
沈梦熹的车子左拐右拐,拐进一家私人会所,横杆抬起,车子进入。
沈晚清的电话响了,那边说:“人进去了。”
“盯好了。”沈晚清让车子快回到酒店,她早上接收到信息:早上6点,顾砚明从会所出来走了,沈梦熹则是8点,开车从收费口离开,沈晚清也开车走了。
这一晚,陆知夏也几乎没睡,她在秘密基地和琥珀川诉苦,骂沈晚清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琥珀川跟她一起痛斥沈晚清的冷漠,怎么可以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乖小孩这么残忍。
最痛苦的,莫过于沈晚清要联姻。
陆知夏不甘心,琥珀川提议:“既然你们是床伴,趁着她还没有结婚,该折腾就折腾,你心疼她也没用。”
“是吧?”陆知夏回来路上都是恨得牙养养,想把沈晚清摁在身下狠狠地欺负她,“你看我的肌肉线条,我觉得我现在力气比她大了。”
陆知夏挠挠头,问题是怎么叫沈晚清来呢?直接叫吗?闹僵后沈晚清没有主动找过她,她黯然道:“她说的信息素适配唯一性可能根本就是骗我的,要不然她发热期来了,怎么不找我?她以后结婚了,我不会当小三,她怎么解决发热期问题?”
琥珀川却笑得很坏,低声道:“你考虑那么多干嘛?想要就找她,她不给你硬要,反正这层关系当初是她非要定下来的,你要是能让她身体彻底依赖你,我看她还怎么结婚?”
陆知夏头一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