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以朋友的身份帮你问下警局,再用一种你能接纳的方式告诉你。”医生的提议,听起来倒也不错,但是陆知夏还是不愿,她如实道:“我也不想你知道。”
那类似于家丑不可外扬,她害怕不敢问,但也不想更多人知道。
“恩……”医生想了想,说:“那你接受谁知道?”
陆知夏想了几秒,说:“有一个朋友,知道没关系。”
“那你来和朋友沟通,还是我去说呢?”医生的语气不徐不疾,陆知夏思考好一会,她眼神里有鼓励和期许,但不会有急促,安抚道:“慢慢来,我的时间就是给你的。”
“我自己说吧。”陆知夏说完这件事,又说:“我还有个事想咨询下。”
陆知夏最终没有说实话,她以一个朋友的开头,编造和沈晚清类似的情况,她想寻求的方法是:“就是我知道,也能感觉到她和我一样,仍然停留在过去,我也想帮助她……”
她又觉得不妥当,顿了顿说:“我这么说,是想表达,就是我第一次主动说出父亲死亡的场景,也是说给她听,当时我很难过,但我心底分明好受很多,就是那座压在我心口的大山松动,是她的帮助和陪伴,让我能渐渐从过去走出来,我也想帮她,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陆知夏有些词不达意,怕表达不好,医生点头,说:“当然,你希望能和她相互救赎。”
“对。”她眼睛一亮,“就是这样,救赎,这个词很好。”
医生浅笑,说:“恩,那这样,那你把你朋友更细致的一面,你能想到的的都告诉我,我来给你几点建议,我们尝试着来,你也不要操之过急。”
陆知夏兴奋地点头,燃起一丝希望。
她们聊了两个小时,医生最后的结尾是:“你想作她生活里的太阳,那就要记得,不要被天气影响你的心情。”
陆知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就是,不能让她影响我的心情,我要做那个情绪的主导者。”
医生竖起拇指,夸赞:“你是对的,很有灵性的姑娘,你有任何的情况,你都可以告诉我,开心的,难过的,我会绝对保密,你可以放心。”
陆知夏道谢,开心离去。
心理医生给沈晚清发信息:她走了。
沈晚清打电话过来,什么也没问出来,最后只问:“那总能告诉我,她有变得更好一点吗?”
“有的。”
“有到琥珀川吗?”
“还没,”心理医生安抚她,“别急,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倒是你,有时间可以过来找我。”
“我没时间。”沈晚清挂了,心理医生笑着摇摇头。
陆知夏去探望小米修,店老板显然记得她。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老板笑着往里里面走,“在这呢。”
“我减肥呢。”陆知夏随口道,撩开门帘进去,一只可爱的狼犬萌萌地看着她。
老板把米修的近期数据都如实告诉她,陆知夏汇报给沈晚清,顺便拍照,汇报:我现在要去找血源先生了。
陆知夏从沈晚清那里拿来的地址,敲门没人理。
她这人死心眼,直接跟沈晚清请假,她要一直在这里蹲守。
怕错过对方,陆知夏午饭也没吃,一直等到深夜,旧楼的灯一闪一闪,有人进来了。
陆知夏看他站在门口,猜测就是他。
她突然站起身,男人吓了一跳,突然喊了声卧槽,她也吓了一跳,捂着心口说:“你叫啥?”
“你突然冒出来,想吓死我啊。”那人打量她,眉头拧着,“你又叫啥?”
“你叫得好突然。”陆知夏抚着心口,上下扫了几眼,纳闷道:“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
男人也走近,借着昏黄的光亮,认认真真地看几眼,笑出来了,直呼道:“哎呀!是你啊!”
陆知夏也想起来了,这是她在医院救治的那个人。
男人道歉,最近家里烦心事太多,他们两口子都是心烦气躁。
对于要救人的事,男人一口答应下来。
陆知夏环视房间,家徒四壁,真是穷得让人心酸。
她主动问起男人的困难,原来是两人最近都丢了工作,孩子上学也没钱了。
陆知夏想了想,说:“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们找个工作,只要你们不挑就行。”
两口子连忙感谢,陆知夏当晚吃了顿简朴的饭菜,味道说不上多好,胜在心意重。
她下楼赶紧给沈晚清打电话,沈晚清也是喜出望外,替颜梦回道谢。
她哼道:“不用你道谢,我要颜梦回当面谢我。”
陆知夏听出沈晚清那边有点吵,故作不经意地问:“你在哪呢?”
“我在酒吧。”
“和谁?”
“恩……”沈晚清顿了顿,说:“你不会想知道。”
陆知夏猜到了,反问:“顾砚明?”
“恩,还有沈梦熹和顾砚明的朋友。”
“……”
静默半晌,沈晚清多做好陆知夏会发脾气的准备,却听见她说:“人多热闹,我能不能叫人一起去玩啊?”
沈晚清大大地意外,试探地问:“你确定?”
“确定。”
沈晚清开免提问顾砚明,她说的是:“我有几个朋友想过来。”
今晚,算是顾砚明带着沈晚清见朋友,也是一种关系上的公开和认可,顾砚明也不能小气,他便大方道:“尽管来,今晚我请客。”
“那谢谢喽,顾处长。”陆知夏淡淡的声音传来,顾砚明脸都黑了。
沈晚清发信息问陆知夏:都有谁?
不一会,姐姐的小狗:叶澜西,关秀荷,江梦莱。
沈晚清:你不是过来砸场子吧?
姐姐的小狗发来微笑的表情包,说:怎么会呢?
沈晚清:你叫几个omega,都是alpha,杀气腾腾的,我让林悬过来。
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