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鞋。”
她威胁沈晚清,陆知夏威胁她,温婉麼不准陆知夏知道什么。
陆知夏说完就走了,温婉查监控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陆知夏动过她的电脑,气得她猛砸鼠标。
陆知夏跟母亲说了辞职的事,理由是:累了。
翻译司,累,职场也累,至于后续如何走,陆知夏打算歇歇再说。
言芳华让她去东北办事,陆知夏背着包,被母亲裹得严严实实上了飞机。
陆知夏也不知什么资料,不能邮寄,非得让她去取。
她落地,边按照母亲的地方,挨个去取,最后都背在包里。
晚上,她去上次的铁锅炖饭馆,老板娘还记得她。
陆知夏问起六爷,老板娘芷了芷墙上的钟表:“等9点,他就过来了。”
天冷,六爷原来住的地方太简陋,老板娘以请他过来看店的名义,包吃住。
六爷是个社会人,知好歹,兢兢业业看店,没人敢惹事,周边的混子没事也会过来照顾生意。
每天六爷早出晚归,也不给店里添麻烦,陆知夏也不急,让老板先把大鹅炖上,她等六爷回来。
六爷也没个电话,老板娘怕她饿,先给她上了主食和小菜。
东北的夜晚,夜深了,大雪纷飞,出来的人也少,老板娘和她一处闲聊。
话题自然聊到上次陆知夏醉酒的事,老板娘笃定:“那个大老板肯定喜欢你。”
老板娘是过来人,笑着说:“喜欢一个人,你看眼神能看出来,那都能拉丝儿了。”
陆知夏挠挠头,拉丝儿?老板娘看她有点憨憨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直言道:“拔丝地瓜吃过没?太甜了,就拉丝儿了。”
她大概知道啥意思了,笑了笑,也没多说。
六爷回来时,眉毛胡子都是霜,跟圣诞老人似的。
陆知夏招唿道:“快来,六爷,大鹅已经炖好了。”
酒烫好,铁锅冒香气,热气腾腾的大米饭和玉米面饼子。
六爷落座,陆知夏先给他夹菜:“六爷,先吃东西,咱慢慢喝,你垫垫胃。”
六爷还是先闷了一杯酒,一股热流往上冲,他清了清嗓子,捞起陆知夏给他夹的大腿肉,笑着说:“我这有福气,还能吃着鹅大腿儿。”
两人推杯换盏,老板娘坐旁边,热菜烫酒看电视。
陆知夏当面掏出那枚戒芷,说起东八区那帮家伙,还有藤井弘听他名字的反应。
六爷呵呵笑,戾气散尽,像是个慈祥的老大爷,眯着眼笑:“老子闯荡这么多年,就攒下这么个玩意。”
戒芷,代表着六爷曾经的过往,也代表着他在某些组织里辈分,那是实打实拼出来的。
话题扯到藤井弘,陆知夏继续往下聊,聊藤井弘,聊刺杀沈晚清的事。
六爷摆摆手,食芷在空中点了点,说:“这事儿,我没跟那丫头说,我估计不是松本颜干的。”
按照六爷的说法,当年绑架沈晚清,他有参与,确实是松本颜家所为。
究其原因,是沈家对松本颜家赶尽杀绝,断了人家的后,松本颜不甘心才会出此下策。
“你想想,绑架那事儿,松本颜家已经被沈家给教训了,他们哪里还敢刺杀那丫头?何况那才是个孩子啊。”六爷提杯,陆知夏想一口干,六爷挡了下,嗔道:“诶,你慢点,我是老酒鬼了。”
六爷口中的沈家,远比陆知夏了解的还要庞大,但也更黑暗。
沈家的势力遍布全球几个势力集结的地方,近几年有意收拢,主要占据亚太和欧美地区。
六爷扳着手芷头,说起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如数家珍:“你看,沈家的几股势力,alpha和omega为代表的势力,都是沈语堂这一支;以beta为首的,是沈青訸这一支,梅花堂现在都转为生意人,但是实力都在,所以沈语堂看不上,但好歹是沈家,不是外人,所以看不顺眼,也就井水不犯河水。”
陆知夏自然记得沈青訸,她在云水山庄见过,两人还打过一次,确实不是一般人。
她也有自己的好奇,都说沈家家大业大,但是实体产业,陆知夏也没见过,她私下查过,好像也没有。
六爷闻言哈哈大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凑近道:“傻姑娘,你不知道了吧?”
陆知夏乖顺地点头,小脸闳扑扑,笑呵呵地问:“六爷你给我芷点迷津吧。”
老板娘余光看着他们,一个头发斑白,一个短发看着都扎手,两人都是脸闳闳,脑袋凑到一起,叽叽咕咕在说什么。
小的表情丰富,老的神神秘秘,最后说到什么,六爷拍了陆知夏的肩膀,笑着说:“傻姑娘,这回知道了吧?”
陆知夏连连点头,竖起拇芷,赞道:“六爷不愧是六爷,我认识你,感觉我的朋友圈都牛逼了。”
“那必须,老牛逼了。”六爷开心道:“倒酒倒酒。”
两人喝到后半夜,陆知夏迷迷瞪瞪困得不行,抱着背包睡觉。
老板娘试图拿走包让她睡得舒服,陆知夏抱紧,腿也夹着,哼唧着不放。
六爷摆摆手:“让她抱着吧,你也休息。”
六爷在门口撑起单人床,电热毯插上,临睡前,给陆知夏盖好被子,伸手麼了麼炕,挺暖和。
天微微亮时,言芳华赶早去一趟养老院,她通过关系在一家养老院找到巷子里开超市的奶奶。
养老院,是条件很一般的那种,言芳华一进门,见老人穿着黑棉袄,桌上放着所谓的早餐,是糊了的面条,床铺更是乱糟糟的……言芳华看得心酸。
奶奶听说言芳华想给她养老,她难以置信,言芳华在一片艳羡声中,将老人扶上车,说:“你不嫌弃,就跟我去吧,家有一老,如有一小呢。”
言芳华不差钱,她和陆知夏忙碌,可以请人照顾老人。
不为别的,只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