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连忙说:“我、在下许英,是王爷从京城派来的铺头,王爷可惜周壮士年纪轻轻......就派在下来查查是否有什么隐情。”
他话音刚落,奚容连忙抓住了他的袖子,“大人、大人!你快查查我,大郎不是我害死的,你让他别缠着我了,我好怕.......”
美丽的未亡人哭起来更动人了,一双手纤细雪白,指尖透着红色,漂亮得像晶莹剔透的玉一样,瞧着可能是冷得厉害,让人忍不住将他漂亮的手握在手心里暖暖。
可他什么也没做,门口已经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
“你这贱人,想干什么?!”
周二郎拿着一条草鱼和两块豆腐,刚从菜市场回到家,没想到一进门便看见那道貌岸然说来查案的狗屁捕头,把他漂亮嫂子搂住了!
他明明锁了门的,这贱人居心叵测,竟然把门撬开了!
周二郎怒气冲冲的,先是把菜挂在门口的钉子上,然后用力把许英推开,连忙去看奚容。
“容容,你有没有事?他有没有对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猛然睁大的眼睛。
奚容外面披着一件暖和的大衣,这件俨然就是许英的,而里面是单薄的素衣。
单单一件,领口能看到清楚。
是没有扣起来的大衣遮挡不住的,脖子和锁骨上,是一枚枚鲜艳的吻痕。
周二郎这一瞬间简直要爆炸了。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揍了许英两拳,许英也不甘示弱,才一会儿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奚容手足无措的站在堂屋的,茫然的喊道:“二郎、二郎,不要打了.....”
劝架也没有什么气势,柔柔弱弱的喊两声,想去拉架,差点被碰到了。
周二郎眼疾手快,连忙去扶着奚容。
他的脸被狠狠揍了两下,怒气未消,却也怕奚容被碰到,只能站在奚容身边,指着许英的鼻子骂。
“你给老子滚出去!”
全然没有读书人的样子了。
奚容隐约猜到这个人可能是玩家,而且会查案,最好是让他告诉周大郎真相,这样就不会缠着他。
奚容连忙说:“这位壮士是大官,是王爷身边的人,不能赶人走。”
周二郎气得简直心梗了,见奚容还帮那男人说话简直要气哭,一下子就红了眼睛,有些委屈的说:“他这登徒子对你做了这种事,你竟然还帮他?”
奚容愣愣的,“他做了什么?”
周二郎瞧见他脖子上暧昧的吻痕,满脸通红,又是怒气冲天,支支吾吾大半天,终于把那些羞耻的话说了出来,“你瞧瞧你、脖子上,可是被那贱人亲成什么样了!!我真是、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奚容愣了一下,轻轻解开许英给他裹上的衣服,低头看见锁骨上暧昧的痕迹,他抬手,连纤细雪白的腕子上也有。
这地方离房间里近,里面那只厉鬼可是醋坛子成了精,一丁点风吹草动可是要搞死人,奚容怕他听见了,晚上又拿他出气,连忙解释说:“不是的、不是,奴家在房间里,谁也没碰过,全是大郎亲的,没有别的人。”
周二郎和许英听了这话也是愣住了。
周大郎分明是死了。
怎么可能来作弄他?
许英和周二郎相互看了一眼,那眼神几乎是一模一样,既怀疑对方又怀疑里头藏了人。
这一瞬间几乎是默契十足,奚容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已经进了房间。
屋子里很香。
奚容吓得连忙喊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二郎,你疯了!?”
周二郎找得相当的快,又麻利又仔细,还一边和奚容好声好气的解释,“我怀疑有坏人在藏在哪里,容容先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坏人倒是没有,但是厉鬼却是有一只。
两个阳气十足的男人进了屋,屋子里仿佛也亮堂起来了。
已经瞧不见周锋郎刚刚的身影。
但是奚容知道他在这里。
屋子里更冷了,周二郎都中过两次招,却丝毫不知道有一只鬼。
而许英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进的灵异副本,按照逻辑只能是人。
某个男人藏在屋子里,把那想念亡夫想念得魔症了的美丽未亡人骗得团团转。
伪装成他死去的亡夫,在房间里把人搂着抱着亲着哄着,漂亮的小寡夫当然愿意极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夫君回来了。
可是哪个角落都找遍了,什么藏人的地方也没有,如此只能怀疑到对方身上。
周石君眼睛是盯得狠,奚容的房间和他的宝贝似的,专门防着贼来偷,除了许英没有谁了,他只是出去买了趟菜,锁都撬了,人也抱了,身上更是有新鲜的吻痕。
不是他难道还有鬼?!
许英头一个怀疑的只能是周二郎。
每天鬼鬼祟祟的送饭说话,那房间怎么样他了如指掌,仿佛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出门都要锁着,只要是能看见,那眼睛都是往这边瞧。
在深夜、在午睡时,在任何没有人的时候,他的机会他多了。
而屋子里根本没有藏人,不是他除非有鬼!
两个人狠狠盯了对方一眼,感觉刚刚就应该把人打死,但是奚容在这里,待会儿碰着了可不行。
如此只能好好安抚一下奚容,周二郎做了顿饭,奚容终于是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吃了一顿。
吃了饭,下意识的回了房间,门还没关上就想到了什么,连忙要出去。
但是手指还没碰到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容容。”
奚容的手指僵了僵,最终是放下了手。
门轻轻的关了,从里面上了锁。
奚容垂头站在门边,一会儿就哽咽起来。
“我方才不是要逃、也没有被别人碰,那个人是侦探、是捕头,我是想让他证明我没有害过你.......”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