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家中之物……实在贵重。”
诸野:“……”
诸野想起来了。
谢家与一般官宦家中不同,他母亲在江南经商,家财丰厚,朝中俸禄对他而言实在菲薄,他并不缺这些钱,因而就算皇上令他去太学,扣了他在都察院的俸禄,他也并不在意,更不用说他自幼所用之物均是上等,哪怕是平日最常用的笔墨纸砚,只怕都价值不菲。
“当时我们查过,就譬如谢大人平日用的那方砚,都须得上千两银子,你我数月俸禄,也莫过于如此,可这对他来说,却算是节俭。”唐练的声音越说越小,道,“更不用说什么书画藏品了,大人,这种东西……您真的送不起。”
诸野:“……”
诸野:“我……”
唐练:“放弃吧。”
诸野:“可是……”
“软饭这种东西。”唐练心情复杂,好像还有些羡慕,“也是可以吃一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