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分不清年岁。
松江时雨的父母很早便死于意外,只留下他一人独居东京,查户籍后发现竟然连一个可以联系的亲人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孑然一身。
到最后,就连葬礼,都是与他相较起来算亲近的鬼冢八藏操办的。
他半辈子执教,带出了不知多少届学生,培养了不知道多少警察,自然清楚这一行业的折损率有多高。
他参加过许多葬礼,但辗转半天最终还是由他经手的,只有松江时雨这一例。
但他们只当了六个月的师生、五个月的同事。
“你们想知道什么?”鬼冢八藏揉着眉心,开口说,“既然已经问过这个孩子了,为什么还怀疑他会是松江?”
松田阵平道:“抛开样貌姓氏这些外在的东西,他会拆弹,并不是资料上所说的跟另一人配合拆弹,主导的就是松江珣也。”
“我跟hagi当时在现场,亲眼看着他的动作,当时松江珣也的神态和动作,跟教官很像很像。”
萩原研二接着:“而且珣也君的反侦察意识很强,有时泄露出的动作证明他经历过正统训练,很可能是咱学校出来的。”
伊达航摸了摸下巴:“直觉比较多吧,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目光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尽管当时松江珣也尴尬的应该是“假扮警察却碰上警察”,但伊达航依旧觉得,松江珣也看他的目光有些熟悉。
而且……他是不是后来有喊过他伊达警官?明明那个时候松田他们喊的都是班长。
“他肯定认识我。”伊达航一锤定音。
这般清晰地将各种疑点摆在面前,本来的三分怀疑逐渐变成了七分,几人目光炯炯地看着鬼冢八藏,试图从他这里得到肯定。
长得三大五粗但心思细腻的教官,手指在桌面上清点着,他心不在焉地喝着水,却并没有几人所想的那么激动。
“所以,你们在人家否认的情况下拼命调查?”鬼冢八藏挑挑眉,一针见血,“你们想要找松江干嘛?”
“我们……”松田阵平张了张口,话音消失在空气中。
他们想找松江教官做什么?
单纯觉得他不应该死在青春年华之时?
想要向他道歉以消除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愧疚?
想告诉他,证明他们这些年依旧践行着最初的道路?没有因为年少轻狂而误入歧途?
一开始兴冲冲的心态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三人一时间无言。
萩原研二倒是有想过这些,但与其他人一样,他心中依旧藏着不甘和愧疚,这情绪在深夜时常折磨着他,让他难以入眠。
他其实还想问松江时雨一个问题——关于另一个人。
尽管对外说辞是已经解开了的误会,但萩原研二依旧觉得,松江时雨看他的目光,并没表面那么简单。
他摸了摸口袋中一直放着的,表面的颜色已经消退了许多的小魔方,抿了抿唇。
鬼冢八藏叹了口气:“不管那家伙是不是我认识的松江,我觉得他现在应该都不想跟你们坦白吧?”
三人:“……”
很对,但也很扎心。
“当年关于他的事情,我也有一份责任。”
鬼冢八藏道:“在葬礼时,我只跟你们简单说了一些,今天就说个明白好了。”
他直接起身,拿起电话跟隔壁教官说了几句,请他帮忙代一下最后一节课,接着朝三人招招手。
“跟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松江时雨的家。”
[啊啊啊!等了半天终于转警校组视角了,虽然看柯导跟小兰斗智斗勇也很香,但是人家想看主线嘛!]
[教官老婆!是新老婆!(爬行)(尖叫)]
[好了,没人来盲猜一下吗?松江是曾经那个教官的可能性]
[这没什么好猜的吧,小哀和松江都已经摊牌了,他是A没得跑。
至于教官这边,鬼冢八藏不是态度不对吗?我估计是从这引出组织的阴谋,比如偷了当年松江教官的DNA给A换脸,然后两个一起刀顺便拉仇恨]
[楼上你是吃了多少刀子才这么熟练?]
[酒厂技术有那么先进??我怎么觉得松江是教官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们想上一话的剧情,不管是小哀问你站得起来吗?还是其他的事件,都没有石锤松江那边的态度啊!]
[草,那么教官这么做没道理啊?消失七年总不可能去酒厂染色然后回来内部击破红方吧?]
[如果这那样就神作了(战术后仰)]
[你们别这样,我有点害怕(抱紧松江江)]
[喂喂,你们不觉得警校组的态度不对吗?他们为什么一副那么愧疚的表情?(警觉)]
[看萩原的表情!#图#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要太醒目啊!总觉得有大瓜(搓手手)]
[教官的家!(突然兴奋)这算不算登堂入室啊!四舍五入我们同居了!]
***
正作为灰原哀的家长,跟阿笠博士一起陪其他家长唠家常的松江时雨,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
系统神神秘秘地道:“你想不想看看你马甲还留多少?”
松江时雨:“嗯?你又搞什么新功能了吗?漫画刚才我才看,这不是在画柯南的土下座嘛。”
系统:“你再点开看看?”
松江时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将信将疑地戳开,然后火速关闭。
……
已经聊到少年侦探团往日经历辉煌的父母们完全嗨得停不下来,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完全没觉得自家孩子这个经历不太像是一年级小学生该有的。
但不管怎么样,对于松江珣也的加入,几位家长不仅没有怪罪,还非常感谢他的出手相助,甚至还将自带的便当给他提供了一份。
就这时,步美的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关心地说:“松江君,你还好吗?感觉脸